虽然温北鹿表现出来的态度是那样的淡然,但是张玄之心里的愧疚是不会随着这种淡然态度而消散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温北鹿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愧疚。
所以父女两人反倒没有太多的话可说。
毕竟一个小时前,还是陌生人呢。
张玄之又问了温北鹿这些年是如何长大的事情。
温北鹿把她在温家的事情缓缓道来。
“那你的道术是同何人学的?”
张玄之这句话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连陆鹤年都看了过来。
在陆鹤年的调查中,里面的结果完全没有提到这件事情,温北鹿这一身本事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我……我师父去世了,他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
温北鹿虽然是搪塞,但是理由无可挑剔。
张玄之便没有再问。
只有陆鹤年目光还有些探究,因为凭借他对温北鹿的了解,对方并不是畏惧生死之人,刚刚伤感的表情也太过刻意。
对方绝对是为了阻止张玄之继续问下去而故意如此。
看来温北鹿身上的秘密,还挺多。
“小鹿,你既然回来了,家中师祖和诸位叔伯还是要见见的。”
张家是个大家族,张玄之除了是老天师的弟子,其实还有些血缘关系,只是不是父子而已。
温北鹿心里暗想,原来我应该姓张。
虽然她不算正统正一道,但是两教许多教义有很多相似,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家庭矛盾。
“好。”
只是见面而已,温北鹿并不社恐,而且也是不可避免的。
就是不知道张鼎之道长知道后的心情会是如何。
这次畅谈用时颇久,等到三人离开侧殿,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张玄之决定先带温北鹿去见他的妻子。
陆鹤年这次没有再跟着过去,否则也太奇怪了,虽然温北鹿确实想让对方一起。
“那好吧,你下山小心一点儿,不过最近这里也不会有邪祟出现。”
陆鹤年身边还跟着保镖,所以温北鹿还算放心。
打过招呼后,温北鹿和张玄之一道下山。
虽然都是天师府的道士,但是张玄之和妻子有另一处房产,平时也并不都是待在山上。
而且像他们这种人,赚钱实在是太容易,还是专门赚富人的钱。
一场法事的出场费都不下百万了,更不要说还会根据法事大小来调整收费。
无论是哪行哪业都是如此,只要出名了,赚钱反倒是最容易的事。
张玄之的那处房产也离景区不远,是个两进的小院,带着当地特色建筑的阁楼,走进院子里能看见竹木兰草,闻到淡淡的檀香味。
温北鹿一眼就看出来。
此处宁静致远且非常有钱!
温北鹿将四周景色尽收眼底,却没有东张西望。
张玄之带着她来到一间雅室门前,叩响了门扉。
在来之前温北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姓莫——莫玉婵。
但是脑海里还是想象不到对方的相貌,不过这地方的少数民族多,女孩子都带着一股别致的气质。
很快开门声就打断了温北鹿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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