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孟家遣人去请宏圣法师的时候,婚礼现场又发生了意外。
温婷原本好好的坐在婚车里,外面的人不让她下车,她只能坐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便越来越不耐烦。
忽然,她感觉到身边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比车内空调的温度还低了几十度,露出的胳膊上立刻浮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温婷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张面无血色的脸。
很快这张脸开始七窍流血,鲜血糊了满脸,顺着身体滴落。
“啊!!!”
温婷一声尖叫,连滚带爬的跑出婚车。
新娘这一下车,周围的宾客都变了脸色。
“怎么回事,谁让你下车的!”
孟老太太更是不满的拍了拍椅子的扶手。
因为等的时间太长,现在大家搬来桌椅,都在遮阳伞下坐着和披麻女对峙。
此刻新娘一出场,虽然没有穿着红色嫁衣,但是已经形成红白对煞,披麻女阴恻恻的笑了一声,抬头看着众人,身形渐渐消失。
“云台寺的大师怎么还不来?”孟老太太急了。
披麻煞,行克亲友,她也在被克之列。
正说着,宏圣法师一行人已经走过来。
因为停车位距离婚礼现场还有很长的距离,围在外场观看的人又很多,所以耽搁了几分钟。
到现场一看,才知道新娘子已经下车。
披麻女也在刚刚消失了。
孟老太太让儿子儿媳去招待宾客,自己则是和大师谈话。
宏圣法师长叹一声,事情变得麻烦了。
“阿弥陀佛,现在这样,只能建议你们重新选定日子举办婚礼,并且现在做一场法事,驱散披麻女带来的煞气。”
“不行啊大师!这场婚礼对我们两家尤为重要,要是传出去不仅对孟家的名声有影响,公司的股票也会有波动。”
孟老太太否定道。
尤其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要是知道了今天这场冲煞对他们也有影响,孟家就真的要被踢出京城圈子了。
陆鹤年知道孟老太太的想法,心中冷笑,这老太太还真是自私。
就为了孟家的利益和面子,便让这么多人陪着冒险。
他已经不想再看这场热闹,便由着宏圣法师来处理这件事情,自己进入内场,寻找自己要找的人。
凭借温北鹿改造过的手串,陆鹤年这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厉鬼精怪的骚扰,这还是在除了佛寺道观外,第一次在外面的世界感受到这种安宁。
就连眼前普普通通的沙滩,景色都变得好起来。
温北鹿躺在沙滩椅上都睡着了,婚礼现场发生的事情完全没影响到她。
披麻煞的阴气对她不值一提,这次梦里也没有老头子揪耳朵,所以她睡得分外舒服。
直到有人掀开了她盖着脸的手绢,温北鹿才睁眼看了过去。
站在面前的男人轮廓鲜明,眉眼冷峻,一双凤眼分外疏离冷漠。
“怎么……开席了?”
温北鹿搓搓脸坐起来,转头看了看非常安静的婚礼现场:“卧槽……不会已经吃完了吧。”
陆鹤年:“……”
“你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温北鹿站起来活动,沙滩上太热了,好多人都转移到室内酒店里闲聊,或者上完礼金就先离开,所以现在婚礼现场居然显得有些冷清。
这算不算……高开低走。
“不是,我是和宏圣法师一起过来的。”陆鹤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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