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送到嘴边的食物,逄经赋像是也没客气,伸出手,从她的裙摆下方,往上准确无误摁到了内裤包裹着的蚌肉中间。
田烟娇滴滴地唔咛一哼,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一样弯下了腰,哆嗦的双腿并拢夹住他的胳膊。
“爽?”单单一个音节的发问。
他像是在看发情期里淫荡的女人,戏侮之意远大于对她的好奇。
田烟有种被人拔光了游街示众的羞耻。
她眼中泛起涟漪,点点头,努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坐,促使在阴唇中间的指腹慢慢往里压,手指被她隔着内裤吃进小穴。
“爽……”她声音沙哑。看圕請捯渞髮蛧站:⒅
指尖弯曲,坚硬的指甲抠挖开缝隙两侧敏感的贝肉,田烟浑身悸颤,鼻息间的喘淫声更加激烈。
“嗯……”
她的裙摆掩盖着男人在她身下作恶的手指,如此看来她只是单纯地跪在他旁边,双手捏着裙摆两侧,像极了优雅的公主。
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来回碾磨,公主的脊背一点点往下弯曲,面色潮红的脸欲求不满,这点勾引的小动作,只会加重她的渴望,清澈的眼神将那些小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
逄经赋察觉到自己的手指湿了。
潮湿的内裤被淫水腌透,反馈到他指尖上的湿度,远没有直接插进去的感觉黏腻。
他用中指,不紧不慢地在底裤中勾勒着阴唇的形状,缝隙,还有阴蒂的位置。
“呜……呜……”
阴蒂像是开关,软得一塌糊涂的身体,还要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可见有多么不容易。
逄经赋冷漠又直白的目光,凝视着发情的她。
田烟满脸艳红的模样失去了控制,清纯懵懂的眼神玷污上浮靡的光泽。
她唇齿微张,移动着自己的胯,前前后后摩擦在那根手指上。
裙摆摇晃的幅度很小,却能清晰看到她淫乱痴迷的动作。
“把老子的手当成自慰棒了?”
肃冷的声音让她抖得更厉害了,温热的小腹又冒下来一泡热流,浇灌在底裤上。
“我难受……”
田烟委屈的低着头:“好湿,内裤黏的好难受。”
他漫不经心,卡着裆部往里捅,将湿淋淋的底裤浸泡在潮热的阴道里:“那就把它堵住。”
指尖越捅越用力,卡裆的布料都勒出纤维了,还在往阴道里塞,手指头长得像是要插进她的子宫,阴道里不可忽视的物体过分用力往里怼,她大腿根部被紧绷的布料勒得疼痛。
“啊……”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打开了。
田烟脸色煞白,两只手松开裙摆,捂住双腿间,隔着裙子握住他的胳膊,两眼泛着泪光求饶,用眼神恳求着他把人赶出去。
逄经赋朝她露出一个极其黑心的坏笑。
“什么事。”
傅赫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在干什么,田烟背对着他,单膝跪在沙发,面朝着男人弯下腰。
“老大,还有一批卧底找到了,他们把偷出来的枪藏在叁环路停车广场里。”
逄经赋挑开内裤,两根手指并拢,朝着被水腌透泡软的穴道内,猛地往里一刺。
撑开的穴道酸胀酥麻,被缓解的瘙痒却带来更严重的刺痛感,田烟弯着腰,拽着他胳膊的手不停发抖。
“既然找到了就解决,把货抢过来,把人杀完,这点事还需要我教你吗?”
“是。”
傅赫青关门离开前,听到女人婉转的哭啼声。
他面露惊愕,及时将门关上。
“呜啊……呜不要了,好痛。”
又塞入了一根手指,穴壁天生狭窄,容纳不下这么多的手指,撑开的肌肉阵阵刺痛,疼得好像要烂开了。
“叁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废物,就这还想勾引我?不是水很多吗,喷个给老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