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周仓撇了眼这边,便眼观鼻,鼻关心地转身,听到身后响起关门的声音,这才长舒口气。
等到胡氏再次睁眼时,自己已然被扒个精光,扔在床上,还未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下面传来一阵充实的感觉,令胡氏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忽然意识到此刻两人乃是在厂房之内,隔壁上千姐妹正在工作,慌忙以手掩口。
这个时代的建筑本就不如后世那般,尤其是这种大规模的工厂,隔音效果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听着隔壁传来的织机声以及女子的欢声笑语,在看着身下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声音的妇人,何思安不由得更加兴奋…
许久后,风停雨歇,何思安自然而然的进入了贤者模式,望着身下不堪挞伐,在此晕厥过去的妇人,何思安不由得长叹一声,一个翻身躺在妇人身侧。
“殿下不必内疚,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即可…”
何思安寻声望去,胡氏不知何时已然转醒,正水波盈盈的望向自己。
“你知道我的身份?”
胡氏点点头,随后靠在何思安怀中,轻声说道:“我们这边很多人家中供有殿下的画像!殿下切勿担心,胡氏本就是残花败柳,若非殿下,我母子二人早已饿死在某个荒郊野岭之中…”
何思安也明白胡氏的意思,简单的说就是不用负责。
‘哎,自己前世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想了想,何思安还是觉得不妥,开口说道:“不如将你们母子二人接回成都如何?”
“不可!!殿下乃是做大事之人,切莫因为奴家这等残花败柳毁了殿下一世英明!”
见胡氏执意如此,何思安也没有太多办法。却听胡氏继续开口:“殿下,我们还出去吧,正事要紧。”
看到妇人虽然柔弱,但骨子里仍透漏着倔强的样子,何思安不由得有些失神。
一晃来到这个世界十一年了,自己前世的老婆是否也如胡氏这般坚强?算算时间自己的儿子应该已然工作,不知是否娶妻生子?
胡氏虽然不知道何思安内心所想,但看着对方深情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内心长叹,谁又知道自己的苦楚?何思安身为益州之主,年少有为,长相更是如同那谪仙一般,哪个女子不希望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
只可惜自家人知自家事,若自己那位丈夫真的如自己说的那般已然死于兵荒倒还好,可是…
想到当年那位杀人后留下怀有身孕的自己独自逃跑,声名鹊起后对自己的结义兄弟肝胆相照,却对发妻不闻不问,甚至都没有派人回来找过自己。
犹自记得孩子五岁那年,自己所在解县遭遇土匪洗劫,父母以及家人全部被杀,只有自己与孩子躲在枯井之中才得以活命。
从此以后自己便带着孩子颠沛流离,若不是有孩子支撑着,自己很可能早就成为路边枯骨。
很多次自己都想去找那人,但是想到当时那人逃跑时的决绝,数年来的不闻不问,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自己机缘巧合下逃到陇西,这才算是安顿下来,不但自己有了活计,孩子也留在慈幼司接受名师指教。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给予的,但…自己的身份特殊,一旦传出与弘农王有染,届时自己将如何自处?孩子又将作何选择?
想到此处,胡氏紧咬贝齿,伺候眼前的青年穿好衣衫。
何思安也反应过来,见对方仍态度坚决,何思安只得长长叹了口气,随后摘下腰间玉佩塞到胡氏手中。
“既然你不愿随本王走,那就收好块儿玉佩,日后若你儿子长大之后遇到困难,便可凭此玉前来寻我!”
这次胡氏倒是没反对,毕竟涉及自己儿子,胡氏略作犹豫便收下玉佩。
很快,两人行出胡氏的卧房。
周仓见自家主公出来,也小跑着回来,站于二人身后!
何思安脸皮够厚,倒也没有太大反应,但胡氏身为女子,也知晓何思安这名护卫知晓他俩刚刚行过云雨之事,不由得俏脸生韵,白了眼身旁青年。
看到身旁妇人那风情万种的表情,何思安不由心中又是一荡,但也知晓现在并不是时候,也没心情再去厂内参观,便轻咳两声,带头向厂外走去。
此刻的何思安还不知道,正是由于自己的春风一度,几乎改变了日后一场关乎数十万人命运的战局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