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休息了一会儿,没有理清思绪,但心情平缓了许多,一边摸着小玉的屁股,一边说道:“去醉仙楼看看吧。”
在李怀安禁闭的时间里,西市的醉仙楼也开了起来。
虽然西市的富人更少,但醉仙楼的生意依旧火爆。
没有其他酒楼门对门作为竞争,西市的铺子反而经营更顺利。
东市这边,对面的福禄寿禧堂推出个自助餐抢了不少风头。
但醉仙楼有了隔壁青楼的沐晴姑娘坐镇弹唱,亦是可以跟对面分庭抗礼。
总的说来,各家有各家的客人,看上去东市的生意渐渐走向平稳。
李怀安的车轿停在醉仙楼门口,有醉仙楼请的姑娘来迎接。
这些姑娘都是一些罪臣家里的女眷,本来的是要发配到教坊司的,被李怀安半路截下些年轻好看的,用作醉仙楼的特色服务员。
这些女眷都是大户人家出生,颇有风韵,也有见识,经过简单的培训之后成了醉仙楼的特色。
醉仙楼的姑娘都感激太子殿下的收留之恩,因为她们听说了朝廷要开的教坊司是官妓,她们去了教坊司是去伺候男人。
虽然在醉仙楼也是伺候男人,两个地方伺候男人显然有本质的区别。
所以,留在醉仙楼的姑娘们无不尽心尽责,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帮东市醉仙楼打开了口碑。
现在东市附近的人都知道,醉仙楼的女小二特别好看温柔,服务更是特别的好。
一个姑娘以为是寻常客人,到了门口见是太子,赶紧将太子迎接进去。
“你们东家呢?”
没见韩幼娘,李怀安问了一句。
姑娘如实回答:“东家去了西市,今日不知几时回来。”
李怀安听了有些失望,本意来此就是想借用一下韩幼娘的身子聊以慰藉,没想到是人不在。
于是李怀安简单询问了一下最近的生意。
虽然醉仙楼每天依旧是满客,也有很多人在门口排队,但跟对面的福禄寿禧堂比起来,生意明显是差了一大截的。
身边那个姑娘突然说道:“殿下,韩东家整日愁苦,就等着太子殿下来了出个主意。”
“这不每天都是满客吗?韩幼娘还愁苦什么?”
“可是对面生意始终压了我们一头,我们的客人连对面的一半都不到。那个自助餐越发火热,每天去的人都是络绎不绝的。韩东家看了心情不佳,都准备也要经营自助餐了。”
李怀安一笑:“告诉韩幼娘,醉仙楼不会经营自助餐。也告诉她不要着急,咱们做生意看的是赚钱,不是看谁的客人多。他们这样经营下去,客人越多赔得越多。早晚也要玩儿玩的!”
“啊?”姑娘没有听明白,还在认真思量,“为什么客人越多的反而会赔得越多呢?”
“你告诉韩幼娘就是了,她应该会明白的。”
姑娘点点头。
夜幕降临,醉仙楼后院又传来了沐晴姑娘的琵琶声。
醉仙楼中又热闹起来,各处包间的客人都走了出来,聚集在后院的楼上欣赏绣春楼花魁的演奏。
“沐晴姑娘真是个好姑娘!”
身边的姑娘突然说道。
李怀安好奇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