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没说话。
萧凡继续说道：“知道在灯塔国他们喜欢称呼你什么吗？”
大卫不搭话。
萧凡继续说道：“知道你被称之为好人先生吗？”
大卫没有说话，脸上却扬起几分得意。
“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称呼你为好人先生吗？”
对于这一点，大卫从来都没有想过。
“因为，他们觉得你是个傻子。只有傻子才会听他们的命令，不顾自己生死的冲向敌人，像条恶犬一样，将敌人死死咬住。”
“当然了，恶犬最后会不会死，根本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是，恶犬有没有按照自己严格的标准，完成任务。”
大卫不说话，萧凡一个人絮絮叨叨足足一个小时。
聂枭将手边的水杯递给萧凡，小声说道：“真没想到你的实力退步这么多。”
萧凡满头问号看着聂枭，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聂枭说道：“要是换做以前的你，恐怕大卫早就说实话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哑巴。”
萧凡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有没有退步，一会你看看成果就知道了。”
瞥了一眼大卫脸上表情后，萧凡变得更加自信道：“他现在内心已经动摇了，只要我最后在添把火，他就会将我们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聂枭脸上带着几分怀疑，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大卫，丝毫没有发现此刻的大卫和半个
小时之前的大卫有什么区别。
审讯室突然变得十分的安静，只有萧凡不断喝水的声音。
一直保持沉默的大卫意识到气氛似乎不太对，他抬头看向萧凡和聂枭，但发现这两人根本不看自己，而是十分专注的盯着手机。
大卫十分好奇，萧凡和聂枭究竟在看什么，竞对自己心中的秘密一点都不感兴趣。
萧凡和聂枭的漠不关心，让大卫心里十分的恐慌，他害怕极了，他故意制造了点声响，却没能吸引到萧凡和聂枭的注意。
萧凡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我觉得今天的审讯可以结束了，我们的收获还是蛮丰富的。”
聂枭极为配合的点头，连声称赞道：“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威廉如此的配合，省了我们很多功夫。”
听到威廉的名字，大卫脑瓜子翁了一下，他知道威廉十分容易被攻陷，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威廉会如此容易的被攻陷。威廉的招供，让他一下子变得十分的被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