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我儿子是非童羽不取。你也看到这几天的照片了,他是宁死也要护着童羽,那样冷的天气里,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连我都感动,我觉得就算我冻死了,我儿子也不会这样护着我,我是真觉得,我儿子爱她超过了爱任何人。”
“他们早就睡在一起过了。”这是蒋母最后的陈词。
时蔚走到她的面前,阴沉着脸,“蒋太太,您说这话太无耻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败坏无辜女孩子的声名。那天在公司闹不算,今天又闹到我家里,真是太过分了。
枉我以前还认为蒋家是商界天花板般的存在,原来如此令人恶心。”
蒋母对于这样的话似乎并不生气,只说,“我是说事实而已。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女混混,说不定早就不是处了。
我儿子睡了她,也并没有什么可得意的地方。
只是我儿子现在变成了这样,都是她的责任,难道她不应该嫁给我儿子赎罪吗?”
时蔚又说了句,“无耻。”
这时候,尚成玉忽然温和地说,“我倒觉得,能被蒋家看中的女孩子,一定是不错的女孩子,我时家也不会轻易放开的。”
“你们只是捡我儿子吃剩的而已。”蒋母说。
“你儿子成为了残疾人,女孩子不嫁才是对的呀。”尚成玉不甘示弱地回怼。
蒋母终于弄了个尴尬,告辞走了。
尚成玉的目光再看向自己儿子的时候,却充满了忧虑,“出了这事,老祖母是不可能同意你和童羽结婚的。
还有,童羽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和蒋星辰在一处,弄出那么不好看的画面来。我们时家也是要面子的呀。”
时蔚忙说,“都是误会。”
可是关于童羽和蒋星辰争夺家主令的事,也不好现在就告诉尚成玉,毕竟这件事里到底藏着多少凶险还不好说。
只看蒋氏夫妻,为了蒋星辰继任家主令的事,连风度都不要了,就可见一斑。
“妈,总之你信我吗?你如果信我,可不可以也像信我一样,信童羽。”
“不可以。”尚成玉回答得很明确,“我需要一个解释。”
“妈,他们一起在那里,的确是有原因的,只是这个原因目前不太好说。我只能告诉你,他们两个人之间有很剧烈的利益之争。这种争夺,甚至是有可能要人命的。”
“还有人把自己弄残了,去争夺利益吗?这也太不合理了。”
其实关于这一点,时蔚也想不通。
他只是觉得,他必须要信童羽。
而这时候的童羽,其实正在医院里。
她来探望蒋星辰,并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应该探望,而是想看看他到底残成什么样子了。
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容颜苍白。
其实并不是不能动,或许只是不想动,他的手指还有点发黑。
胳膊上打着点滴。
见到童羽进来,他把头扭在了一边。等了半天没听到童羽的说话声,他以为她走了,连忙转过头,却发现童羽依旧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四肢受损了?”童羽问。
“不用你管!”蒋星辰因为童羽撞破了他的焦急,顿觉没面子,气势汹汹地回答,然后咳了起来。
他还得了严重的风寒,到现在都没好。
童羽叹了声,“我过来,是问一件事。”
“那不一样,我儿子是非童羽不取。你也看到这几天的照片了,他是宁死也要护着童羽,那样冷的天气里,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连我都感动,我觉得就算我冻死了,我儿子也不会这样护着我,我是真觉得,我儿子爱她超过了爱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