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玉莹你好得很,省长都不放在眼里,你给我等着!”唐雪儿恶狠狠地说。
杜衡刚回来,听到后院女知青那边好像在吵架,赶紧回屋,看齐玉晖正半躺在躺椅上,惬意的很。
“玉晖!”
齐玉晖被突如其来地声音惊了一下,睁开眼,坐起来,小声吐槽道:“衡哥?你回来就回来,那么大声干嘛?”
杜衡边放东西,边说:“后院女知青那边都闹起来了,你这个知青院负责人还有心情在这儿潇洒?”
“什么?!才来就有人闹幺蛾子了?”齐玉晖没有马上去,反而用纸询问县里的地址。
“北街,宜宾路左边最后一间屋子。”
齐玉晖点点头,“哎哟,可不得了,我马上就去看看!这一天天的,都不知道消停一点。”
齐玉晖刚出去,后面的知青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齐同志你这是?”周云琴故作好奇地问。
“唉,这不是听到你们后院好像闹起来了,没办法只能过来看看情况。”齐玉晖一脸生无可恋摆了摆手说道。
周云琴本来以为齐玉晖是来找梁玉莹的,没想到是后院有人闹事。
谁这么大的胆子,莫非是唐雪儿那个没脑子的蠢货?
上辈子好像也有这么一出,日子过得太久,周云琴都有些忘了,索性跟在齐玉晖身后去看看热闹。
“向琴同志,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到这边闹起来了?”
向琴看到齐玉晖像找到了主心骨,赶紧长话短说道:“齐同志,你可来了,刚来的唐雪儿同志要和玉莹换屋子,玉莹不同意,她就用她的家世威胁玉莹。”
齐玉晖一听,激动地问:“这还得了,她人呢?”
“在那呢!”唐雪儿正在奋笔疾,写着梁玉莹的一桩桩恶行。
听到齐玉晖的声音,扬起笑容走了出来,发现梁玉莹竟然还在旁边。
扬了扬手里的信,“梁玉莹你现在跟我道歉,并且把屋子让给我还来得及!”
“什么把屋子让出来?!”刚回来的顾倩美听到这话,立马反问道。
“那是我和玉莹住的屋子,凭什么让给你?你算哪根葱,想要一间舒服的屋子,你就自己去砌!”
“你!”唐雪儿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尖牙利嘴的。
“齐同志,你看她们,我不过就是想和她们换一间屋子,我愿意出五块钱的。
她们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还能骂人呢。”
梁玉莹阴阳怪气说:“哎哟,您可真会颠倒是非!要不是你先咄咄逼人,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齐玉晖自然是更偏向梁玉莹和顾倩美,只是任由事态一直发展下去也不像话。
于是,示意梁玉莹和顾倩美先不说话。笑着对唐雪儿说:“唐雪儿同志,你第一天来就这么对老知青说话确实不太好,我希望你能够端正态度。”
唐雪儿有些委屈地看向齐玉晖,“齐同志,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对,我是知青院的负责人,刚才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们知青院的规矩,现在说一下。
其中一条就是:不要随意招惹知青院的其他人,和睦相处。
违反一次者,当着知青院所有知青作一千五百字面检讨,情节特别严重的,记入档案,直接搬离知青院,甚至退回原籍。
唐雪儿同志,你一来就对梁玉莹同志出言不逊,这就是违反了我们知青院的规矩,希望你郑重的和梁玉莹同志道歉。”
唐雪儿看齐玉晖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了。
她下意识地想到家里刚正、严肃的爷爷,顿时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梁……梁同志……对不起……”
周云琴没想到齐玉晖三言两语竟然就让不可一世的唐雪儿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