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到这些信息,有什么用?”
名单上的人,没有一个爽孔富年的,同行是冤家,他占了水路生意,就等于断了人家的财路。
上面这些人,有八成曾经做的事和孔富年是一样的,因为老孔霸道,把别人的生意给占了,他们对孔某人恨之入骨。
我可不是去拉拢这些人,我也没那么多的钱能用啊。
“唐兴,你想挑起他们的争斗?”
“怎么了?”
“你对帮派中人不了解,这做法在职场里可行,但是帮派不行。”
“为何?”
“这帮人比猴还精,相互间太了解了,以他们这些年来对孔富年的了解,你做的那些多余的事都没人相信。而且大家地盘生意都划分的很好,谁敢出头惹事,闹不好、一身臊。”
楚菲觉得我太草率了,把事情想的太简单。
这是生活,这不是电影,找软肋就应该找那种最容易上钩的人。
她给的意见,依然是张兵。
“还是他?可是他很忠心啊。”
楚菲用力掐了我一下:“傻瓜,你跟张兵在一起那么久,居然不知道他还有个妹妹,刚念高中。”
“几个意思,你让我去泡?”
“哈哈哈!你真逗,你想泡,我还舍不得人家那小山包呢。”
“那你……”
“找人杀了那个女孩,透点消息给张兵,就说是孔富年让人干的。”
歹毒的女人,还是黑老大的女人,真是条毒蛇啊。
我居然睡了一条毒蛇,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让我去杀人?”
“你想顶替孔富年,成为这个城市最大的鳄鱼,就必须做出常人做不到的事。杀人怎么了?我混迹行当多年,见的太多了,能做老大的,谁手上没有人命。”
那是人家,不是我!
到现在,我仍然记得林曼死去的场景,记忆犹新。
我说过,违法的事,怎么都不做,何况是杀人这种勾当。
“楚菲,你把我想成你老公了,孔富年干的事,我干不来。”
“哦,是么?你在干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一丝理智呢?我看你每次都很卖力嘛,好像要弄死我似的。你对女人的这股劲,为什么不能用在别的事情上呢。”
这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
她给我倒了酒,温和的坐在我腿上,将酒杯在自己胸前贴了贴,又递给我:“好了,你不想杀人,我不强迫你,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嘛,我的亲丈夫。”
还有个办法,楚菲建议我去找人偷孔富年的钱,然后嫁祸到张兵身上。
她的点子,每一条都是毒计,就像三国的毒士贾诩一样,往往这些计策又十分管用。
所以我左右两难了。
“亲老公,你想用仁义道德去收拾一个社会牛人,不觉得十分可笑么?”
人和人不一样,正如韩静心所说,我越来越接近唐立了,但我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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