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摆明是不识时务了。
老胡心中顿时倍感凄楚,想掐死这二百五大人的心都有了。
你这干嘛呀,嫌少可以再暗示嘛?!
还有,就算你想做清官,也不应该这样挑明来说啊!
这下好了,完全没有退路了。
“黄大管家,本官问你话呢?”
见黄达一张黑脸压得低低的,楚宁又将银票扬了扬:
“这张银票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贿赂本官?”
“大人,这……”
黄达急速思考起来,很快,眉目一挑:“大人,小的绝无此意,绝无此意,这是弄错了,对对对,弄错了。”
说着,就要上前取回银票。
楚宁一把止住他,脱口道:“既然弄错了,此银票便暂由本官保管,待到案情完结,再做打算。”
黄达明显也没想到楚宁会有这样一出。
这可是五千两啊!难道还嫌少?
别说黄达不解,堂下那些商户们更是吃惊不已!
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县令大人到底啥意思?”
“难道是嫌少?”
“……”
黄达心里也在打鼓,可很快又听啪地一声惊堂木响起。
只听楚宁道:“黄达,你可是乡士?”
黄大管家一愣,很快又冷静下来,摇了摇头:
“草民不是。”
楚宁又问:“可有其他功名?”
黄大管家仿佛知道怎么回事了,语气有些软:
“也没,没有。”
“啪!”
楚宁又是一板惊堂木,高声喝道:
“什么都不是的白丁,上县衙大堂为何不跪!”
被楚宁这猛然一拍,黄大管家吓得一哆嗦,赶忙扑通跪倒。
那四名粗壮汉子见势,也只得紧跟着跪了下去。
堂下的百姓见状更是嚷嚷起来,对这位新任县令大人如此做派甚是不解。
“怪了,怪了,这可是黄大管家诶,你说这大人哪根筋搭错了?”
“我怎么知道,少他娘废话,接着看热闹。”
“……”
可这时黄四郎明显觉得受了羞辱,他哪里肯从,顿时高声道:
“姓楚的,你个芝麻点的官也敢打我,我黄家给你脸了,你不要,就别怪我不客气。”
黄达毕竟老成些,立时出口劝阻道:
“少爷,你不要说话。”
说着,又转对楚宁道:“大人,这件事一定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至于要求,大人尽管提就是。”
“还是黄大管家明事理。”
楚宁淡淡一笑,又道:“既如此那就按我说的办吧!着黄泉判处死刑,待本官呈报刑部,秋后问斩,黄大威因唆使家奴行凶,着判赔付白银五十两,责打五十刑棍。”
“至于你黄达嘛,因私闯大堂,并欲贿赂本官,着判责打四十刑棍,并没收脏银,其余私闯大堂者,着判责打二十刑棍。”
说着,楚宁伸手在签筒里掏出一支令签,也学着前世影视剧看到那般,用力往堂下一扔:
“来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