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二兄弟吗?”金狗试探性问了一句。
“谁他妈是你兄弟。”蒙面人说着又在曹海屁股上踢了一脚,“赶紧动手。”
“几位兄弟,对不起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可别怪我啊!”
这时只听牢门外有人在大声喊道:“解决了金狗没有,衙门里来人了,我们顶不住了。”
“都他娘的废物。”蒙面回身骂了一句,就在这时曹海竟猛然一脚发力,将那蒙面人踢倒在地,嘴里真就掉出个小核桃来。
曹海立马一个箭步上前,一刀架在了对方脖子上,另一只手顺势将那颗小核桃握进了手里。
就在这时,苏阳带着卫长蛮冲了进来,狠狠啐了一口:“好啊!竟敢杀人灭口了,好手段!”
话落,苏阳扫了一眼金狗,这厮早已吓得湿了裤子。
“来啊!带走,老子要好好审审。”
……
……
县衙签押房。
曹海不住地给先前那蒙面人揉搓着后背,嘴里还满是歉意的说:“赵二哥,刚才真是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穿着一身夜行衣的赵二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刚我也踢了你一脚,算是打平了。还好刚才你激灵,不然可能就露馅了。”
“好了!”苏阳摆摆手道,“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一定要保密。先下去吧!”
赵二、曹海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卫长蛮近前道:“大人,这样做有用吗?金狗会知道这是沈保派人来杀他的吗?”
苏阳肯定的点点头:“这些人平日里坏事做尽,现在出了事,只会往坏里想。他心里有沈保的秘密,只有他死了,秘密才最安全。”
卫长蛮点点头,又问:“接下来怎么办?”
“等着吧!”苏阳端起桌边的茶水饮了一大口,突然想起胡县丞,“胡县丞的病怎么样了?”
“我下午去看了,红光满面的,看样子不像是有病。”
苏阳摇摇头:“有病不一定在身上,有可能在心里。”
“大人此话何意?”
“你我都是孤身一人,做事自然没有那么多顾虑,老胡不一样,他家人都在这里,又是见惯了这些恶人平日里如何胆大妄为,自然不会像咱们这样豁得出去。”
卫长蛮点点头:“看来要让胡县丞跟咱们一条心不容易啊!”
“没事。”苏阳胸有成竹道,“我早晚会拉他下水的。”
……
……
半夜时分,苏阳洗漱完毕,又拿出先前刘福水给的册子看了一遍,把其中紧要的问题做了梳理。
随后往床上一躺,正准备吹灯睡觉,忽然屋外传来卫长蛮的声音:“大人,您睡了了吗?”
“还没呢!”
门外卫长蛮又道:“金狗说他要见你,现在。”
苏阳听闻,嘴角一勾,这孙子居然撑不过一晚。
随后,嚣张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