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空荡荡的衙门,内心喃喃道:“也该见见血了。”
……
……
辰时三刻。
县衙大堂。
金翠娘等一众金家村百姓早已候在堂下,静静地等待着今日县衙受理沈保一案。
“啪!”
苏阳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沈保,你可知罪!”
“大人,草民何罪之有啊?”沈保依然是那副满脸不屑的样子。
“欺诈百姓,放高利贷,私闯县衙,买凶放火,行凶杀人……凡此种种,那一条便能制了你的罪。”
“苏大人,口说无凭啊!你有证据嘛你。”沈保冷冷一笑,“倘若你只是欲加之罪,草民可是不服。”
“要证据是吧?来人,把东西抬上来。”
很快,衙役们抬着抄没的家财来到大堂上。
“把巷子全部打开。”苏阳招呼一声,又转对沈保,沉声道:“沈保,这几箱银子和珠宝首饰都是你的吧?”
沈保目光扫过,不知道这位大人是何意思,可这些确实是他的东西,当即朗声道:
“不错,这些都是我宅子里的,你们怎么回事?胆敢抄我家财,姓苏的,我要到庆州府衙门告你这狗官。”
“你别那么激动,等你能活着走出这大堂再说告我的事吧?”
说着,苏阳一拍惊堂木。
啪~~~
“来啊,把人犯金狗带上堂来。”众衙役显然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一听,顿时都敲击着手中的杀威棒,青石板上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接着众衙役一起沉声道:“威——武——”
整个大堂顿然气势轩朗,虎虎生威。
想必是久久已不见如此情景,堂下为官百姓们此时都肃然了,有的竟然还因此留下了眼泪。
就连沈保,也是倏地一怔,神色分明显露出一丝惶恐不安。
金狗很快便被带上大堂来,目光狠狠瞪了一眼沈保,又两眼怔怔看着苏阳,等着他的问话。
只听苏阳道:“金狗,本官问你,你可认识身前这人?”
金狗乜了一眼沈保,狠狠道:“就是化成灰我也识得。回大人,他就是沈保,黄府大护卫。”
“好!”苏阳点点头,“金狗,本官再问你,可是他,也就是沈保,让你去往蛤蟆寨送信,让蛤蟆寨二当家胡大彪令人攻打县城,劫持了前任县令,可有此事?”
金狗肯定道:“确有此事。”
“可有凭证?”苏阳又问。
“有。”金狗再次肯定道,“草民有沈保让我交给蛤蟆寨二当家胡大彪的亲笔信。”
说着,便在衣服里拿出一份信。
沈保顿时神色就变得黯然了。
胡县丞更是一惊,这怎么还有一封?
目光扫了一眼堂上的大人,很快,便反应过来。
敢情自己又被坑了。
“好!把信拿上来。”苏阳让人把信拿了上来,拿出信件,看了一遍,随后交给胡县丞:“胡大人,劳烦你将此信念一遍。”
胡县丞有些无奈,可事情发展至此,他也只得强忍着拿起信件念了起来。
信件念完,堂下百姓无不惊恐万分。
这挨千刀的沈保,竟敢私通山贼,攻打县城,掳走堂堂青山县县令,便将其残忍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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