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百军士跟俺来,俺不在千总负责,多带一些火炮!”
江宁县衙。
一名衙役快速小跑,推开房,向年成祖报道。
“大人,应天府的梁德求见!”
年成祖看了看师爷许方镜一眼,年成祖在想他怎么来了,同时心里在祈祷,那个陈硅惹的人可千万别是他呀,如果真是他别说他一个区区知县,就是应天府那些尚拿他也没办法呀。
“赶紧的,请他进来!”
“不不不,本县亲自出去迎接!”
县衙外,年成祖看到梁德急忙拱手道。
“不知今日梁二爷,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江宁县呀,也不提前说一声,下官好尽一尽地主之宜呀!”
梁德身后跟着几名侍卫,径直向县衙内,知县的房而去,进入后直接坐在主位上,几名侍卫就站在一旁。
年成祖给师爷使了个眼色,吩咐道。
“来人上茶!”
梁德瞟了一眼年成祖,他丝毫不把这个知县放在眼里,像这种级别的知县,想弄死他简直不要太简单。
“年知县,本大爷今日来你这是找一个人,能找到,本大爷能保举你更上一层楼,如果找不到,你这知县就别想做了,回去种地去吧!”
“是是是,梁二爷尽管吩咐,需要找谁,下官立刻给你抓来!”
年成祖从下人手中接过茶水,亲自递到梁德面前。
梁德点了点头,这个知县还是像以往一样听话,可用。
“一个叫陈硅的人,他父亲叫陈琳,我跟他父亲乃是至交,昨日听闻他父亲落难,而且他小时候脑袋还摔过,有时候会疯言疯语,但本大爷不介意,准备接他回去给他荣华富贵,你立刻人手全县寻找!”
年成祖眼睛睁的老大,他想不到真的是陈硅,怎么办?该不该说?这梁德的背后靠山可是内官监掌印太监,如今深受太子殿下倚重,他得罪不起呀。
可是他又实在喜欢那紫金砚,哎,看来是得不到了,一番挣扎后,年成祖还是选择放弃,比起紫金砚来说,命更重要。
“梁二爷,这人下官知道,他就在县衙中,下官不知他与梁二爷的身份,不然早就献到府上,也不需要二爷专门跑一趟不是!”
“哦?快把他带来,你干得好,放心这事会给你记上一功!”
梁德拍了拍年成祖的脸蛋,真是个好狗。
随即年成祖让衙役把骂骂咧咧的陈硅带了上来,陈硅看到梁德后彻底心灰意冷,咬牙切齿看向年成祖。
“年成祖,当初你落魄时,是家父资助你进京赶考的,你才有如今这知县之位,如今他的遗孤托你照料,你竟然卖于贼人!”
“呵呵,当初是你父亲给了我进京赶考的盘缠不假,也资助了我很多,这也不假,但他生意之所以做大,这些年我不知道帮了他多少,早就还清了,再说谁叫你敢惹梁二爷!”
年成祖对此时如同疯狗般的陈硅不屑一顾,她父亲帮了他,他这些年利用知县的权力,也帮了他不少,早就还清了,没有他帮忙,陈琳这些年能把生意做这么大?
陈硅瞟了一眼梁德,不屑道。
“你再有权势,不怕我进京告御状吗?”
“你觉得你进得了京吗?把东西交出来,本大爷饶你一命,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条!”
梁德的话,陈硅没有放进心里,紫金砚是他的家的传家宝,从北宋仁宗皇帝至今,已有几百载,他怎么可能舍得交出去。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紫金砚的存放地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