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次辅商辂,兵部刘大夏等附议。
“哦?何人为宜呀?”朱见深道。
“臣以为兵部右侍郎白圭最为恰当!”
内阁次辅商络道。
“臣附议!”
首辅彭时道。
“臣也觉得,兵部右侍郎白圭为官清正,是最为恰当之人选!”
刘大夏道。
“臣以为当派礼部郎中原杰担任河南巡抚!”
吏部尚李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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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也觉得,礼部郎中原杰,处事老练,适合担任河南巡抚!”
礼部尚马升道。
“臣附议”
兵部尚王越道。
朱佑极在旁边静静看着,看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真不是假话,现在以自己为主的新党派和父皇为首的旧党派,已经开始了,都在为自己党派的人争取立功机会,毕竟金矿案可是个大功呀。
“吏部尚此话怎讲?原杰无论官龄或者清名,再者声望,怎可与白圭相提并论?”彭时道。
“哼,长江后浪推前浪,彭首辅也不要倚老卖老,原杰在处置荆襄流民事上,就可看出其能力,至于官龄?只不过某些人在官场上虚度岁月罢了!”李秉道。
“你,你这厮欺人太甚,岂有此理!”
彭时怒道。
“是,李尚说的对,各位已经半脚入棺材的人了,就不要凑这些热闹了!”
王越无所谓道。
“你太过分了!”
商辂怒道。
“你过分!”
“你为老不尊!”
两排大臣不顾形象吵了起来。
看着新旧大臣之争,朱见深头疼着看了太子一样,发现太子对他摇了摇头,好像懂了什么。
“好了都别吵了,这次就先给首辅机会吧,如处理不了,再给李秉,怀恩拟旨,封白圭为河南巡抚兼兵部右侍郎,立刻出京。!”朱见深道。
“臣白圭领旨!”白圭跪倒。
南阳府桐柏县衙。
县衙后花园。
与县衙的清冷严肃不同,这里鸟语花香,假山林立,中间一个大池塘,池塘上有一个楼台亭阁,时不时周围树上传来蝉虫鸣叫。
“父亲,你明日就要返回南阳府了嘛?”
张雄道。
“是呀,在你这里也待的够久了,是该回去了!”张钧笑道。
“父亲你南阳知府衙门里还有犯人吗?”
张雄问道。
“怎么了?”张钧好奇道。
“哦,是这样的,孩儿境内有一些路和桥常年失修,这样容易给县里百姓带来不便,孩儿想用这些犯人去修桥铺路,为百姓做点善事,而且孩儿治下百姓丰衣足食。五谷丰登,日不见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所以县里大牢都是空空如也,才想请求父亲帮助。”张雄笑道。
“嗯,虽然这样不符合规矩,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的政绩为父看过了,很好,行回头为父都给你送来!”
张钧保证道。
“多谢父亲!”张雄拜倒谢道。
只是无人看到张雄拜倒后嘴角的微微一笑。
“哎,起来,一点小事罢了,对了京中传来消息兵部右侍郎白圭为河南巡抚,你要小心呀,听说他极为严厉,有巡抚在,布政使都得听他的!”张钧提醒道。
“父亲放心,孩儿一定整治好县衙,牧养我桐柏百姓。”张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