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良回来。
傅膺还和钱老爷子拉拉扯扯。
说实话,傅膺的儿子要娶老爷子的孙女,与徐家没多大干系。
走亲戚,也是钱媛来姑家,徐家良也没傅膺这么能。
徐家是祖业,徐家良能守着、还差点被徐水香坑完,傅膺还挺有野心。
看到主人,傅膺与徐家良打招呼。
该吃饭了,徐家良这主人,也不说留一下,还溜。
傅膺强留:“你从京城回来啊?”
徐家良钻进牛棚,牛棚够大,马、驴、牛呆着还行。
老余头在收拾,在京城,他就学了伺候马,马车也会赶。
徐家良看着两匹马,家里若是养两匹这样的马,比二百亩田还阔气。
老余头说:“经常要进城,不如再买一匹驽马,能和驴搭伴,也能和马走。”
再是驽马,喂的好,短距离也能跟上。
徐家良不想,我就想守着二百亩田过日子。
老余头比他看得透:“小姐会要的。叫豆藿学骑马,出门得有人跟着。”
这就是大户人家做派了。
徐家良:“再看吧。”
他还没把女儿搞清楚。出来搞傅膺。
傅膺也是苦口婆心:“明明能榨十五斤油,出十斤,亏的就是五钱银子。这银子明明到手了。”
扈伯载出来:“外公,外婆叫你。哟客人还没走?”
钱老爷子问一声:“什么事?”
扈伯载装纯:“不造,好像挺急的。哦我好像听着银子不见了。”
钱老爷子骂:“家里银子咋能不见?”
扈伯载认骂:“谁知道呢,万一遭贼。”瞅着傅膺,“哦我没说你。”
钱老爷子捡了竹鞭就抽。
扈伯载撒丫子跑。
钱老爷子在后边追。
傅膺气的!他几十岁、当爷爷了,还被怀疑小偷?老爷子都抽了,他还能和小孩计较?拂袖而去。
老余头送他下去,回来关上门。
既然来捞生意,就别摆出帮人的嘴脸。
童游、童虎、都看了这一出,虽然没听懂。
徐家良招呼客人,吃饭。
童游跟着,走到天井前,过去看大缸。
徐家良还不知道。
扈伯载拐过来:“就打算在这儿种缸莲,还要买几口缸。”
徐家良看地上被压迫的栀子花,还能翻身吗?
童游看看茶花,确实一般,不过别院嘛,在整体的气氛。外边的大树真是好:“这每年都得扫。”
徐家良点头:“房子每年翻修一遍。”
童游看他,老实人,就是守着祖业,能守好也是本事。就怕那败家子。
堂屋,摆着两桌,香气真是浓。
童游惊讶,虽然知道野味,这不一般了。徐小姐有心,特地去山上挖的。
徐茉茶说:“童叔尝尝,送钱夫人行不?”
童游点头:“当然行。”
只要你有心,谁会挑你礼物?礼轻情意重呢。
以为钱夫人就真不用这些情?童游也不去揣测。
红豆端着一碗到后边,母女几个吃。哑巴也过来一块吃。
徐树根过来也没什么不合适,农村嘛,哑巴又在这儿。
绿豆吃的眯着眼,好幸福,像过年!
红豆笑,天天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