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七天时间,秦慕白用自己的能力与手腕,完全征服了六百名士兵的心,成了他们心目中真正的统帅。
训练刚进行没多久,其他的百骑军官统一前来报道了。
三名副使,长孙涣、尉迟宝云和程怀弼,再加上其他的十余名旅帅队正等一共二十一人,第一脚踏进百骑营地就有些瞢了——这是哪儿啊?
这些人,怎么个个穿一身稀奇古怪的衣服,在地上滚来滚去,很好玩么?
长孙涣冷笑,“秦慕白也就只配弹弹琵琶,的确就是个伎子优伶的料。好好的皇家勋卫,整成了这副鬼模样。”
“长孙公子,去向皇帝陛下禀报吧!弹劾这个胡作非为的百骑使,让你来接任。咱们兄弟也才心服。”尉迟宝云说道。
身边数名军官一起随声应付:“是啊是啊,他秦慕白何德何能?”
程怀弼听了这些,气不打一处来,但见长孙涣等人多也不好发作,跑进军营里先找到秦慕白,将这些话对他说了。
秦慕白不经意的微然一笑:“怀弼,你别理他们。这些人,我自有办法收拾。现在你先回去更衣,马上和这些将士们一起投入训练。另外,抓紧时间背好军规,三天后我要考你们的。切记。”
“秦三哥放心,俺还不听你的么?倒是长孙涣那些家伙,来者不善,肯定要跟你为难的。”
“老弟放心,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们。我先告诉你口令,否则进不了衙属的……你去吧!”秦慕白拍拍程怀弼的肩膀。不以为意的笑道。
“初来乍到,咱们看看形势再说。”长孙涣带着一群人,也不到训练场上跟秦慕白打什么招呼,大摇大摆的径直朝衙属走去。
秦慕白远远的看着这一串人,不经意的笑了笑:尾大不掉给我添堵捣蛋是吧?有你们受的!
长孙涣等人走到衙属前,两名兵丁冷面寒霜的上前一抬手拦住:“站住!口令!”
“什么什么?”尉迟宝云瞪大一对牛眼,“什么鸟口令?”
军士冷冷的看着这一群穿着华丽明光甲的公子哥儿,沉声道:“百骑使秦将军的口令。非有口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衙属!”
“瞎你狗眼了!”尉迟宝云大怒,“我乃百骑副使尉迟宝云,这位是长孙涣长孙公子,也是百骑副使!我们不知道什么鸟口令,还不滚开!”
“无口令擅闯衙属军营者,以军法论处。”军士不为所动冷冷扫视着眼前这群人,一手叉腰另一手握紧了刀柄,“请二位将军不要为难在下。否则,秦将军定要斩下在下的头胪以正军法。”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斩掉你的头?”长孙涣双眼一眯,沉声喝道。
“将军要斩,那是将军的事情。在下戍卫,便是职责所在。”军士不为所动寸步不让,坚决的说道,“除非有口令,否则在下绝不能放将军们进去。除非,将军们踩着在下的尸体,进去。”
“他娘的,你脑子有病了!”尉迟宝云气急败坏的炸响一声,跳起来就要挥拳打上去。
“慢着。”长孙涣一抬手抓住尉迟宝云的手腕,将他拦住,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看来秦慕白先我们几天进入营地,已经先入为主制定下了规矩,而且这些人也对他惟命是从。我们初来乍到,不能鲁莽的破坏军规授人以柄。”
“哼!……”尉迟宝云恨恨的放下拳头,恼怒的瞪着那名军士,“混蛋,你给我记着,以后你就是老子手下的兵,老子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军士全然不为所动,冷冷的扫视了尉迟宝云等人一眼,说道:“百骑,从来只认秦慕白将军与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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