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预感来的毫无征兆,明明是半点没影的事情,松田阵平却下意识地将其联系在了一起。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
而就在整个警视厅都忙的飞起的时候,他们却突然收到了一封预告函。
所有的警察都面色难看地坐在会议室里。
预告函出现的太过突然,哪怕他们事后立刻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但却丝毫没有发现,到底是什么人放在了哪里。
“这是对我们整个警视厅的挑衅!”坐在为首的警官皱眉说道。
“上面说犯人已经安装了两枚炸弹,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谜题,排查出炸弹的位置,拯救民众。”
在座的警察们都点头应下,松田阵平混在其中,不着痕迹地皱起眉头。
又是炸弹啊!这个炸弹犯与四年前的那个,会是同一个人吗?
那必然不可能是的了!
萩原研二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导致自己死亡的炸弹犯,眉头紧皱:“你到底想干什么?!”
炸弹犯缩了缩脖子,他其实不太清楚,整个监狱里唯一能交流的警卫,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这般不耐。
“那个,就是,我想给我的朋友烧纸,不知道可不可以?”
“烧纸?”
“嗯嗯,”炸弹犯连连点头,想要博得这位警卫先生的同情,“对的,一年前我朋友去世了,今天就是他的忌日,我想给他烧纸祭拜。”
林森溜溜达达地走了过来,刚巧听到了炸弹犯的最后一句话。
“你的朋友?是那个被撞死的同伙吗?”
炸弹犯的脸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下。
萩原研二看向炸弹犯的神情瞬间就不对了起来。
炸弹犯神色扭曲,像是突然发病,冲着林森开始叫嚣了起来:“若不是那群无能的警察没能成功拆弹,他怎么可能去电话亭打电话讲解该怎么拆弹!
还被车撞死,都是你们警察的错!都是你们的错!”
萩原研二一怔。
林森面无表情,丝毫不为炸弹犯的疯狂而动容:“首先,我不是警察!其次,炸弹不是你们自己安装的吗?做了坏事还把锅扔给警察,你怕不是有病吧?!”
他好心建议道:“监狱里是有心理医生的,我建议你最好去看看病。”
炸弹犯受到刺激,直接向林森冲去,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扑向了林森。
然后被反应过来的萩原研二迅速拦截制伏,然后将炸弹犯送进禁闭室里。
现在监狱里的惩罚时间已经进一步地调整了。
因为关禁闭的那一部分囚犯不管饭,最终重伤他人和杀人的那些需要被关三天的时间。
像炸弹犯这种攻击员工的也需要关上一整天。
看起来似乎并不算十分严重。
但是,现在的禁闭室,依然是那个只有一平大小,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模样。
再加上没有食物,以及缺乏了对时间流逝的认知,每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米花町罪犯都会安安分分地老实一段时间。
至于具体能老实多长时间,则与囚犯们的性格特征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