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选择一个称呼的话,她想直接喊全名,可是这不礼貌,许家的这些年的教导不允许她这般没礼貌,她只能把自己的小心思藏在心里,不让人发现。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最后的宣判,白砚和许云林怎么决定的,她就怎么叫。
白砚想了会,还是还觉得白叔这个称呼最好,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思索一番,看向许云林询问道:“云林,你说老师要不要贴个假胡
子什么的?这样当人知道我是副山长时,也不至于这么惊讶,让人喊我白叔的时候,人家也能喊的出口。”
对于自己的相貌,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人误解了。样貌是天生的,他也没办法改变。
许云林早就料到白砚会这般说,直接说出了早已说出了好几遍的话:
“师父,不需改变,您这样很好,别人误会是别人的事情,和您无关。”
说完,许云林无力的叹了口气,这个场景经历了好多遍,每次白砚的身份和年纪遭到别人质疑的时候,这一幕都会发生。
许云林很乐意这样配合白砚,他知道在白砚的内心深处藏个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常常压着他不能喘气,别看白砚在人前表现的风清云谈的样子,其实内里压抑着呢。也只有在许云林这个弟子的面前,才会鲜活点。
“嗯,你说对,为师人听你的。”白砚点头,十分认可许云林的话。
“沐言,直接喊老师白叔就好,他二十有八,喊白叔没什么关系的。”许云林直接揭开白砚的年龄。
对于许云林的这种行为,白砚有几分不满,他看着许云林,嘴角扬起一抹笑。
许云林知道,这是白砚要考他了,
为了避免白砚故意捉弄他,让他在许沐言
面前丢了做大哥的威严,许云林直接下逐客令。
“沐言,先出去吧,我和老师还有些话要谈。”
“好。”
许沐言的这声白叔还是没能叫出口,她在出去前,深深的看了白砚一眼,白砚朝她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这笑差点让许沐言失了神。
看着许沐言把门关上,许云林双手一摊,认命的说道:
“老师,考吧。”
“没答上来的,一个罚抄一百遍。”白砚看了眼靠在床头,虚弱的许云林,十分宽容的说道,“等你养好病再抄。”
不等许云林讨价还价,白砚直接出题:
“第一个问题……”
站在门口的墨听到白砚和许云林的一问一答,双手抱胸的坐在门槛上,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久违的场景又回来了,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三年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时候。
那时候的白砚,意气风发,每天除了逗许云林这个徒弟玩,就是逗许云林这么徒弟玩。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白砚和唯一的亲人走丢后,性子便收敛了起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