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顿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唉,这特么的是一头母老虎!一头暴龙啊!你是不晓得,龟儿婆娘,直接踢老子裆……都以为老子要成为太监了。要不然,你遭退婚跳河,当兄弟的能不来看看你的惨状?”
赵玉军一脸后怕,“还好,我妈觉得这婆娘不行,说真成了,我每天就不是跪搓衣板这么简单。这事儿黄了。”
刘春来额头都已经冒出了汗水。
这婆娘真的能干得出来。
上一次打郑驼子的时候,也是这一招啊。
双重人格?
都说智商高的女人容易性格分裂啊。
估计是真的了。
不过这狗曰的也真是活该。
兄弟跳河了,他居然想来看看惨状,给自己乐呵。
“你怎么了?这太阳都快落坡了,没多热啊。”看着刘春来额头上汗水直冒,赵玉军问道,“上盘跳河进脑子的水还没流完?”
MMP!
刘春来算是知道了这货为什么没朋友了。
随便一句话都让人想揍他。
这短命儿子刘春来为什么能忍受这货?
难道是为了这货给酒钱?
“行了,别废话。这次事情很急。这两天就得往汉口运一船服装去……”刘春来不想跟他废话。
赵玉军虽然嘴贱,也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
“之前不是都往山城运,怎么就要运汉口了?这距离可远呢。”赵玉军这阵子,也没少了解情况。
尤其是从山城到沪市的船运,那可是非常赚钱的业务。
到汉口,一船的运费也是不少。
“那边市场需要呗。你这船虽然不大,也不算小,初期从咱们这里跑长途,也能勉强够用。”
“那可是两百吨的船!”赵玉军强调着。
“你怕是没见过远洋货轮。离我远点,我不认识这么没见识的人。”刘春来懒得理他。
赵玉军却靠上来了,“那边火车皮要得很急?”
“你不是说没门路?”刘春来疑惑地看着他,难道这货家里在汉口有亲戚?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要得急就行了。”赵玉军脸上变得严肃起来,“那边火车皮有钱都搞不到,特紧张,排队都能排几个月。”
“要是不急,我至于让你跑汉口?要是有关系,直接说。该送礼的送礼,该陪酒的陪酒。”刘春来差点就说要是陪上床就让赵玉军去卖P眼儿。
“你忘记咱爹了?粮食局局长啊!老头当兵的时候,可是有一帮战友。刚好,有那么个小老头,在汉口铁路局能说得上话。”
刘春来顿时惊喜了起来。
“这事儿怕不好搞吧。MMP,老头一直都怪是我影响了你,没能把你送到部队,让人民军队教育你成材……”刘春来想起记忆力那老头随时看着他就黑着个脸。
头大了。
让老头走关系,很难。
要不然,赵玉军怎么能没有进卷烟厂,而是跑去买船?
“没事儿,反正现在我这也过了年龄。老太太想抱孙子啊,大不了我吃点亏,答应他们,再相一盘亲就是了。你请我喝顿酒……”赵玉军说道。
刘春来涌起了一点同情心。
这货比自己年龄还大两岁,老光棍了。
被催婚是正常的。
还好,自己在老刘家升旗台上赌了咒,发了誓,爹妈没法直接说。
“那去我家?”赵玉军问刘春来。
老头有关系,不去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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