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球了,你又不请我喝酒,我先回去了。”许志强待不住了。
刘春来父子都是一路货色,动不动就用钱砸人。
越想越觉得是供销社那几爷子趁着他跟吕红涛等人都没在县里,利用原材料供应来逼迫刘春来,结果刘春来直接从周边采购原材料。
要是回去晚了,他蓬县仓里的黄麻,那不得继续积压着?
到处都需要花钱,县财政连工资都发不起呢!
“走啥走,廖静,咱家的小公鸡不是要打鸣了嘛,杀一个,炒辣子鸡正合适。”吴昊怎么能放他走?
廖静不乐意了,“那鸡还没长撑皮(长大),老许又不是外人,每次来了又吃又拿,传出去对他影响不好……”
许志强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老两口也不管他。
转身往屋里走去。
果不其然,许志强没走几步,见两口子都不拉着自己,只能转身回来。
“给订单没可能。那厂子承包出去了,承包的人的爹你认识,刘福旺,那老狗曰的不好说话得很。”许志强只能无奈解释。
直接把责任推到刘春来头上。
这下吴昊跟廖静夫妻两都来了兴趣。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廖静笑着开口:“老许,快屋里坐,我去找找家里还有没有茶……”
等许志强跟吴昊两人刚坐下,她就用两个搪瓷杯子跑着茶端了过来。
“说吧,要是姐听得顺畅了,指不定你今晚上就有辣子鸡吃了,对了,你那司机,不叫进来?正好让他杀鸡……”
廖静一点都不隐晦。
许志强深呼吸了一口气,“亏得当年你没看上我。要不然,人都让你丢完了。”
“同志来了好酒好菜招待,豺狼来了有猎枪。”廖静根本就不在意。
三人当年在抗美援朝战场上,那可都是过命的交情。
许志强在门口喊了一声司机,随后进屋,“这事情,算是一个意外。刘福旺家四个孩子,老大以前不落教(诚实),一直在县一中混着。这次预考没过,亲事也被退了,跳了河,救过来后就变了个人……”
他把刘春来的事情都说了。
刘春来突然冒出来,作为记,甚至一力主持让好几家厂承包给刘春来,刘福旺给自己儿子搞了%的股份,他都没反对,不做个调查,能行?
“这么说来,这事儿你真做不了主?你许志强手下居然有不服管教的?”吴昊听完后,心思复杂不已。
琢磨着,是不是哪天单独去找下刘春来,把县里的所有厂子全部交给他管?
“这不是服不服管教的问题。响应国家号召,进行经济改革呢。这次他的订单多,生产不过来,山城那边的工业基础,根本不是咱们能比的。要留不下他,以后咱们就没指望了……”许志强掏出烟,有些肉痛地递了一支给吴昊。
“真不能分些订单?”吴昊没接烟,“我厂子大,要不,也承包给刘春来?”
许志强差点一拳头砸到他那带着笑容的丑陋老脸上。
原本递过去的烟也收了回来,塞到自己嘴上,划火柴,点了。
“他答应了帮我们搞3000万美元的外汇,所以我知道你那厂的情况,还是来了。”许志强也不客套了。
“多少?”
“三千万美元!”许志强加重了语气。
就连刚到门口的廖静也被这数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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