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玉娇知道俩人的想法,爱霖是从心里抵触,而肖诗远恐怕是防着自己呢,这妮子,也太在乎陈爱霖了吧?我比他大七岁,能有什么事?你拿他当宝,我还看不上这小屁孩呢。
“不,小远,我也不要你伺候。等放了假,你让蚊子来伺候我吧。唉,真不该在这里住院,回个家也不方便。”爱霖说道。
“嘻嘻,小霖,是不是嫌解手不方便?”肖诗远笑嘻嘻地说道。
“你说呢?”爱霖白了她一眼。
“你解手的时候,我不看就是了,有什么呀?”
“那也不行。大姑娘家家的,伺候我一个大小伙子,算什么事啊。”
“不用我伺候,是不是想让护士伺候?刚才那个小护士不是多漂亮吧?”
“小远,咱能不能别这么无聊?我说了,让蚊子来。”
“是不是眼看要当公子哥了,看不上我们乡下人了?敢说我无聊了,小霖,你变了。”肖诗远幽幽地说道。
“哪跟哪啊?我才不当公子哥呢,就在三岔口,哪都不去。我要跟你和蚊子一块上高中,考大学呢,小远,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爱霖被她说得有点着急。
“好啊,刚才说我无聊,现在说我胡搅蛮缠,小霖,你胆子肥了是吧?”肖诗远一叉腰,怒目圆睁。
“得,我惹不起,投降。”爱霖一见肖诗远瞪眼,连忙举手投降,心说,也怪了,她一瞪眼我怎么就心虚呢?看来是被她吃定了。
“你就好好养病,别的,少来操心。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小心我掐你!”肖诗远见爱霖怂了,心里一乐,继续发威。
“好吧,好吧,小雪,咱哥俩命苦啊。”爱霖无法,只好抚着小雪,作出一副可怜状。
“德性,来,喝口水。”肖诗远端起水递过去。
“输着液呢,不渴。”
“那吃个桔子?”
“不吃。”
“吃不吃?”
“吃……。”
……
巩玉娇看他俩把自己当成了空气,心里有气,心说:“要不是林总发话,本姑娘乐意伺候你是咋的?一个乡下小子,一个乡下妞,凭什么看不起我?哼,当我的面打情骂俏,以为我看不出来?好吧,本姑娘让你俩见识见识什么才叫手段。”
想到这里,巩玉娇说道:“那个……你,我是林总的秘,她的话我可不敢不听,所以,我也必须留下来伺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解手什么的,我来伺候吧,肖小姐年纪小,必须避讳。我长你们几岁,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你说是不是?”
一听这话,肖诗远不干了,问道:“巩秘,你结婚了吗?”
“没有。”
“那怎么没有避讳的?”
“我大他七岁,能有什么避讳?”
“他未婚,你未嫁,这就是避讳。巩秘,我看你还是避讳一些好。”
“……,肖小姐,我谈过对象,见过男人,所以不用避讳。”
肖诗远一听,登时语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