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跟她哪来那么大的仇啊?太损了你,不过,嘿嘿,我喜欢,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就得这样治!”爱霖笑道。
爱霖和小雪正偷着乐,忽然听到厕所里传来哭声。
怎么了?就为这点事哭?值当的吗?太娇气了吧?
爱霖狐疑地走进厕所,见巩玉娇蹲在地上,双手放在一侧,而她则扭头向另外一侧,正哭得梨花带雨。
“哎,我说,哭什么?洗洗不就完了?”爱霖不解地问道。
“呜呜呜……,我得先洗脸,才能洗手,呜呜呜……。”巩玉娇哭着答道。
“……”
“噢,顺序。”
爱霖一愣,随即明白了,然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巩秘,对,顺序不能变,这是你的理念,我欣赏你的这个理念。”
“呜呜呜……,嗯,不能变。”
巩玉娇边哭边点头。
“那你慢慢哭,我帮不了你。”爱霖说完,扭转身,施施然回自己床上去了。
尼玛这是什么毛病,非得先洗脸再洗手?手上有屎也要先洗脸?
得,那就看看你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吧。
爱霖一乐,回床上打坐,但耳朵却是一直在听着厕所里的动静。
巩玉娇一直在哭,她怎么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先洗脸吧,手上有屎,先洗手吧,不符合顺序。
按说得先洗手再洗脸,可是,那不行啊,不符合自己的理念。一想到要改变这个顺序,她心里就拧得难受,别扭得要命。
要不,就先洗脸,小心一点,别弄到脸上就是了,她扭过头一看手上的屎,哇地一声又吐起来。
不行啊,怎么避得开?
怎么办,怎么办啊?那个可恶的小坏蛋也不管人家,竟然回去睡觉了,有没有同情心啊。
巩玉娇想到这里,又感到非常委屈,我一个堂堂总裁秘,竟然伺候了这么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坏蛋,怎么不让大火烧死他呢?高礼真是个笨蛋,派来的人一点用都没有,要是烧死他,自己哪用得着在这里受这份罪?
又哭了一阵,她终是没有战胜自己。
她站起身来,把手放在身后,磨蹭着来到爱霖床前:“那个,你给我出出主意嘛,怎么办啊?”
爱霖一看,巩玉娇这一会儿哭得俩眼跟桃子一样,嗓子也有点嘶哑。
“我说,你就不能灵活一点?”
“我也知道应该先洗手,可就是拧着心,拐不过弯来。”
“你们城里人就是太娇气,不如我们农村孩子皮实。我问你,农村有卖大粪干的,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没听说有卖那个的。”
“大粪是上庄稼的好肥料,农村就有人把大粪晒成干卖。可是,有的人掺假,在大粪里掺上泥土,可以多卖些钱。所以,有的老农为了辨别真假,买粪干的时候,就亲口尝一尝,这在农村并不鲜见。”
“哇……”巩玉娇不等陈爱霖说完,扭身往厕所里跑去,刚刚不吐了,这回又让陈爱霖的话给恶心吐了。
陈爱霖看她又吐起来,得意地笑了:“嘿嘿,你再来,我再给你讲些大粪的事,看恶心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