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李东方脑海中刚浮上这两个字,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脑袋有些疼。
早上醒来后脑袋有些疼,这对以前的李东方来说,算是家常便饭。
毕竟以前,他总是酗酒。
可他现在已经滴酒不沾了啊。
昨天的狂欢宴会上,即便是最受他尊敬的老村长,亲自端起酒杯要和他喝一个,都被他婉拒了。
脑袋疼——
李东方坐在床上,傻楞半天,眼前浮现上刚亲到陈子佩的嘴儿,就被她本能的挥拳,一拳打在他脑袋上,把他放昏过去的那一幕了。
第五次了啊。
李东方重生了才十多天。
短短的十多天内,他都没舍得动她一手指头,却被她打昏过去了五次。
夫纲何在?
重生者的无上尊严,又在哪里!?
李东方趿拉着拖鞋,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走出了屋子。
正在给豆角浇水的陈子佩,明明听到他走出了屋子,却假装不知道,蹲在那儿拿着舀子舀水。
可她不住轻颤的身躯,证明了她现在很紧张。
或者说是很害怕。
李东方懒得理她,刷牙洗脸,无视桌子上的早饭,叼着烟卷倒背着双手,仰面看着天,走到了柴门口。
他在出门时,才回头看向了陈子佩。
陈子佩恰好悄悄看过来。
俩人四目相对——
陈子佩慌忙低头。
“你,给我等着!”
李东方“狞笑”着,右手手指,遥遥点了下傻宝贝,扬长出门。
街上满是人。
李东方刚出门,就听到很多人在说:“出来了,李少出来了!”
声音虽说不高,更是七嘴八舌的,却透着让李东方听后,感觉惬意的尊敬。
当个有钱人,真好。
如果家里那傻宝贝,彻底忘记她是扫把星,对李东方逆来顺受,随便揉捏的话,那就更好了。
“李少。”
“东哥。”
“吃过饭了吧?俺妈昨晚刚蒸的馒头,可白可香了,要不要吃一个?”
李东方所到之处,嘘寒问暖声一片。
现在早上八点不到,街上就这么多人,个个都满脸讨好的笑容看着李东方,当然是因为他要建厂;他家出了个状元公,以后势必会飞黄腾达的缘故了。
李东方没觉得,老少爷们们对他这样子,就是势利眼。
绝大部分的老百姓,都是很纯朴的。
谁要是能为他们,带来脱贫致富,能顿顿吃上五花肉的希望;他们就会把最真诚的尊敬,全都挂在脸上。
“我还没吃呢。”
“但现在一点都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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