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葆永宝,一般人分不清。
老爷子没意见了,回去能将名字改了。
隔天,都准备好,大家来挪房。
为何不等徐家良回来?徐家良又不是读人,独生女他还能反对?
也没少,就是挪,乾坤大挪移的。
说白了是老太太宠外孙女。
费一整天,算挪好了。
不过,以前架靠墙,这得收拾,还得费一些功夫。
钱老爷子和钱永贞、钱永宝也去,收租。收了挑回来。
天好,哑巴和徐树根一块晒,地主和农民差不多,一年就指望这两季收。
交税,就不用自家晒这么仔细,租田的、大家一块,去交了就完。
别指望拖,那衙门盯着,收到手也是他一年的收成。
徐茉茶出来,看门前晒谷场,喜悦。
去看村里,都是喜悦而忙碌,收了,接着又得种。
很多种冬小麦,也有种萝卜,种各种作物。
租徐家田,挖的泥鳅啥、也送来不少,就当喜庆呗。
钱老爷子和钱永贞,又得盯着山上栗子、柿子。
柿子不太好,还很涩,习惯做法就是藏米里。藏三五天。也不是很好吃,就是多一样。
像那些穷的,还指望啥啥好吃?
打栗子,比起收租是小事了。
所以,钱老爷子又忙上水碓的事。
徐茉茶羞涩。
老爷子安慰:“你一个姑娘,做自己喜欢的。”
徐茉茶喜欢外公:“房我弄好了。”
是吗?老爷子老太太一块去看看。
老太太也是认得一些字。姑娘读认字并不稀罕,要不然琴棋画哪来?
房,就像换个新的!
毕竟徐茉茶花了心思、和银子。
不,老爷子觉得不仅是银子,待老夫好好看。一圈下来,有点晕。
老太太拿拐杖来:“房有这么大?我莉莉就是厉害。”
是啊是啊,钱永宝对房没感情,因为不爱你爹。
老爷子站在进门这块,也说不上自己欣赏水平,客观的说:“大了好多。”
钱永贞客观的说:“一个房顶三四个了。”
进门这儿,用于谈事,空间比较大,摆着见客可能用到的。
徐茉茶解释:“基本像一个井字,房,是不能弄乱,不合正气。只要站到中间,各方就明了。”
老爷子点头。读人若不正,看这架、摆设多,但没一个歪的斜的。
来,站中间,果然四处都能看到。
架又没隔死,靠门口是谈事、或客人休息,而小憩在角落一张榻;东边、南边、挨着窗都有桌,只是不一样、所以好像不同房。没隔死、也是光的流通。
北边正位,比较隐蔽,女子读最好,哪怕静静的想事。
这布置,不仅雅,叫人有读的想法。
这边又一张榻用于小憩,当然在这儿睡亦无不可。
钱永宝虽然不喜欢,但对于品味的提升,还是羡慕:“姐放都是特定的。”
钱老爷子点头,正东、算对门了,位置也宽,来客人赏画也可。
考虑的周全。这样的位置,也比较清闲。
而隔着架,又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