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尊者虽然受伤了,但是陈天赐依旧不敢松懈,拿着电芒镜,瞬身金符施展开来,身影消失,在众人肉眼无法看见他的情况下,朝着雷尊者迅速接近!
“你做的好事!”雷尊者从地上跳了起来,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脸上绽放着凶狠的表情,眼睛更是充满了血丝,但是,陈天赐刚才用电芒镜对他的一记重极,竟像是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我瞧见你了!”雷尊者手中的焦雷锥忽然一晃,“轰”的一声,瞬身中的陈天赐只觉头皮发麻,想也不想,便把电芒镜抬了起来,一声爆响,焦雷击中了电芒镜,将后者轰的粉碎!
陈天赐暗呼一声:“可惜!”一个上好的法宝就这样被毁了。同时也心有余悸,暗暗感慨雷尊者不愧是做哥哥的,修为比电尊者还要高出一个段位,虽然现在他心神大乱,但是打起来,一着不慎,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陈天赐再也不敢耽误,把手在万宝囊上一拍,一个金金飒飒的袋子便出来了,也就在此时,雷尊者大吼一声:“纳命来!”
“轰!”
又是一道焦雷炸出,直冲陈天赐面目而去。
陈天赐把金袋一张,袋子口瞬间变得巨大,挡在了陈天赐的身前,那道焦雷立时便轰进了金袋之中,随即变得无声无息。陈天赐又连忙把金袋口给握着,用起瞬身金符,朝雷尊者迅速接近!
雷尊者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焦雷居然会被对方用口袋装起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在旁观看战局的黄龙真人、张白石、高青云、卢松坡以及
妙机真人等高手,都已经看出来了,陈天赐的法宝,像是特意针对雷尊者、电尊者而炼制的!
反射金符专克电尊者,这口金袋又专门克制雷尊者。
张白石的嘴角玩味似的荡漾出了一丝笑意,对旁边的高青云说道:“老高,你说这个叫陈天赐的家伙,不会是早就打定了要杀雷尊者、电尊者的主意吧?”
“有意思。”高青云道:“不过,很好。”
“嗯。”张白石点了点头。
雷尊者、电尊者是六大师祖中的前两席,平时为人专横跋扈,把张白石、高青云、卢松坡和十八,公都不怎么放在眼中,也深为这四人所嫉恨,因此,电尊者被杀,雷尊者被克制,张白石等人不怒不悲,反而很欢喜。
毕竟,雷尊者和电尊者死了以后,排在师祖首席的就是张白石了,次席便是高青云了。
黄龙真人却若有所思,暗忖道:“这个陈天赐分明就是冲着雷尊者、电尊者来的,只不过,图什么呢?他们曾经有仇?有什么仇?”
且不论场下众人各怀鬼胎,只说比试场上的两人,陈天赐手持金袋,施展瞬身符术,开始绕着雷尊者疯狂的转悠,并悄无声息的接近,雷尊者也不时的锁定陈天赐的位置,然后轰击焦雷。但是,无一例外,每一次雷尊者轰击出去的焦雷,都被陈天赐的金袋给收入囊中。
金袋越来越大,雷尊者的心情也越来越差,孪生兄弟的惨死,让他心神大乱,自己的成名法宝被陈天赐所克制,更是让他心烦气躁,此时此刻,他已经气得是“哇哇”大叫了。
陈天赐道:“雷尊者,我
看你得换个法宝了,不然,你是打不过我的。不过,要是换了法宝,就别叫雷尊者了。”
雷尊者看着陈天赐那金袋越来越鼓,似乎已经不能再多容纳一次焦雷了,料想是那金袋的储量已经达到极限,陈天赐说这种话,正是怕了自己,因此冷笑道:“畜生,我看是你的死期到了!”
一闪身,雷尊者的身法势若奔雷,朝瞬身中的陈天赐扑去。
陈天赐忽然诡谲的一笑,转身就走,刹那间,逃到了电尊者的尸体旁边,一脚踩下,在电尊者的尸体上狠狠的跺了一脚。
雷尊者见状,怒不可遏,狂吼道:“陈天赐,你这是找死!找死!”
陈天赐又朝电尊者的尸体上啐了一口痰,回头朝雷尊者冷笑,雷尊者更是气浑身颤抖,连嗓音都变得歇斯底里:“我要是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没有什么能比当着自己的面去侮辱自己已死的亲人尸身更让人觉得愤怒!
雷尊者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也乱了章法,他连焦雷锥都收了,两臂伸开,十指戟张,状若疯子,朝陈天赐扑去。
陈天赐一闪身,把金袋丢在了电尊者的尸身上,然后利用瞬身金符,迅疾逃开。
雷尊者接近了自己弟弟的尸身,伸手把金袋提起来,准备丢掉,但是,就在他刚提起金袋的时候,远处的陈天赐忽然喝道:“破!”
紧接着,陈天赐不停的用手去拍万宝囊,一道道银光闪闪的符箓接二连三、前仆后继的飞出,化作一件又一件银色的道服,贴在了陈天赐的身上。
“轰!”
刹那间,一声爆响,震动九霄,天昏地暗,
尘土飞扬!
纵然是有黄龙真人的符箓保护,整个龙隐山还颤了三颤!
场下围观的众人,全都觳觫起来,无不变色!
一股庞大的烟尘蒸腾而起,仿佛在龙隐山上弄起了一片蘑菇云。
龙隐山后山之中,闭关修行的几位老始祖人物,也都在这一刻纷纷睁开了眼睛。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状若神仙的老者喃喃说道:“今天应该是龙隐派的分衣大会,刚才那声爆响,难道是比试场上传来的?”
另一个状若美貌少妇的女人也撩了撩垂在额前的刘海儿,道:“这是玄君之间对决才该有的动静啊,黄龙那小子,在搞什么玄虚?”
……
言归正传,回到比试场上,只见烟尘散尽,众人也纷纷从震惊恐惧中缓过神来,急忙打量比试场,却发现陈天赐的身影还屹立着,而雷尊者却没有了踪影,电尊者的尸体也不见了。
焦若荨大喜道:“他还在!”
辛蕊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喃喃说道:“刚才那是什么动静,简直是不可思议。”
远处的李焕颤声说道:“娘的,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