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啊,令妹最近在忙什么呢?”
“啊?”沮授诧异的看向张昊,接着如实回答道:“自从善学斋由刘劭接手之后,向奴(沮芝)一直在家里待着。”
“向奴虽是女子,但其才华却不输你公与哟,”张昊笑道:“我打算成立一个商号,想让向奴过来主事。”
沮授眉头微蹙,为难道:“向奴一介女流,恐怕不能胜任,还望使君三思啊。”
“公与啊,向奴是否愿意还得由向奴自己决定,你虽是做兄长的,还是得多征询向奴自己的意愿。”
沮授叹道:“属下知道了。”
就在这时,守在门口的王孚进来禀报道:“禀使君,卢沛求见。”
卢沛?是哦,自己答应留他在身边做事的,去了一趟卢奴便将这事儿给忘了,除了卢沛以外,还有张合,不知道张合的伤势好些了没。
“让他进来吧。”
沮授等人见张昊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便拜辞离去了。
时隔小半年,张昊再次见到了卢沛,将养的这些日子倒是让其显得圆润了一些,不像刚从尸体堆里救出来的时候那般憔悴消瘦。
“拜见使君。”卢沛上前拜道。
“元聪无需多礼,”说着,张昊离开了座位,来到卢沛身旁,拍了拍卢沛的胳膊,关切道:“小半年不见了,伤势都将养好了吗?”
“拖使君的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卢沛颔首道。
张昊点了点头,道:“如今州内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之前也答应过将你留在身边,也是不知道会不会委屈了你啊。”
卢沛躬身拜道:“属下惶恐,能被使君收留接纳已是万幸,怎敢谈委屈。”
“对了,张合的身体如何了?”张昊问道。
卢沛颔首道:“儁乂的伤势比我要重一些,医师也说儁乂也是运气好,是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修养了小半年,上个月就已经能下榻走路了,医师嘱咐说一年之内最好不要动武。”
卢沛知道张昊对张合比较青睐,有心想将张合收于麾下,但这半年来,卢沛也曾试探过几次,但似乎张合并不为之所动。
虽然张合知道是张昊救了他的性命,也是张昊让医师竭尽全力治好了他的,但他依然感念皇甫嵩对他的知遇之恩,心里的这个坎儿始终是迈不过去。
“儁乂他心思重,义真(皇甫嵩)将军待他不薄……”
“无妨,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此事不着急,慢慢来吧。”张昊叹道。
卢沛似乎也听出了张昊略带惋惜的语气,建议道:“或许也是因为这半年来一直养病的缘故,所以儁乂想得比较多,若有可能,可以让他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或许能有所好转呢。”
张昊想了想,卢沛的话也不无道理,若一直闲着,难免会想得多一些,张合熟读兵,又博学多才,若是任其闲着倒是可惜了。
“我有个主意,我带你和张合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