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手包紧紧攥着,带着压抑不住的笑容向着医生点头——
“谢谢大夫,这两天让您费心了。”
“没什么,这都是我职责内的事情。”
那医生摆了摆手,然后看向一旁神色还有些茫然的秦晴,“小姑娘身体底子有点差,还是得多运动锻炼——这次白细胞降低,应该就是某种病毒感染引起的。”
“好的,谢谢大夫……”
黎静荷又重复了几遍,这才拉着秦晴走了出去。
一直到坐上车回了酒店,到房间里面时候,秦晴才算是彻底醒过神。
“……妈妈,我没事了是吗?”
“是啊。”黎静荷又长长地吐了口气,摇头感叹,“你这几天可把我吓得不轻。”
黎静荷这边话还没说完,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一看清来电显示就皱起眉,然后接起来,走到一旁去语速极快地跟对面交谈。
几分钟后,黎静荷挂上了电话,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走了回来。
秦晴伸手拉住了她。
“妈妈。”
“嗯?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不是。”秦晴摇了摇头。
她垂眼瞥了一眼黎静荷手里拿着的手机,然后才抬头重新开口,“我知道您这个周其实推了很多事情赶过来的,就算现在赶回去接下来这个周大概也快忙疯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活蹦乱跳,立刻下去跑个八千米都没问题。所以……”
她一顿,轻笑起来,眼角微微弯下去,“所以,您现在还是尽快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
黎静荷很想坚持留下来,但最近一个比一个催得急的电话实在让她快招架不住了。
她只得皱着眉看秦晴:“小晴,你确定不需要妈妈在这边陪你两天?这些事都是小事,比不得你——”
“真的没关系。”
秦晴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界面上她们寝室的聊天群正为她的康复而炸了窝地高兴。
——
“我也有自己的小圈子和朋友啊。所以您别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黎静荷这才堪堪点了头。
…………
当天下午,黎静荷就定了最临近的航班焦头烂额但又心情轻松地飞了回去。
而留在T市的秦晴,一回到寝室里就迎来了一片飞溅的水花和炸了满屋的彩带。
“Srise——!!”
寝室里面另外三个女孩儿的声音几乎要冲开房顶。
差点吃了一嘴彩带的秦晴一边苦笑一边问:“彩带筒也就算了,谁刚刚泼我水的?”
还端着水盆的寝室长主动揽责——
“我干的,泼水去晦气!”
“我和老二举手赞同的——晴晴你这年年往医院跑的晦气是该赶赶了。”三姑娘笑着接了话。
“而且这个泼水只是第一步啊!”
老二放下手里已经空了的彩带筒,“今天我们三个合资请客——带你出去吃喝玩乐一通,必须把你这之后一年的晦气都给你冲个干干净净!”
“对对对——走走走——”
就这样,秦晴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三个人合力“架”出了寝室。
四个人的晚餐是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家西餐厅吃的。
虽然这家餐厅的红酒雪梨陪鹅肝和金枪鱼做得都不错,但在那浪漫的法国歌曲里安安静静地吃了半晚上,可给三个人憋得不轻。
吃完饭一出餐厅,三姑娘就指着老二数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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