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轩没想到火会烧到他身上。急忙看向韩少正。
韩少正也是一脸的茫然。
心中不由地骂这个韩少叶,上不了台面。
陈县令一听,心思一沉,立刻传唤二人。
正好二人在外旁听,也不用去请了,直接走进大堂。
王玉轩没有功名,只能跪在一旁,此时韩少青已经无事,自然不用跪着,反而站在一旁,看着王玉轩一脸的不悦,心情好了很多。
“少正哥,你要救我,这不关我的事,你要救我啊!”韩少叶见到韩少正如同见到了救命的稻草,连滚带爬地抓了上去。
“你要救我,要不我全都说出来。”
“韩少叶,你不要胡说!”韩少正一脸的悲愤,对着县令施了一礼。
“学生是韩族长家的小子,一直在院学习,大考之后,才回到家里,又如何杀了族上老人?”
韩少正一脸失落。
“少叶,我知道你伤心过度,可是也不能如此胡乱指认,扰乱公堂。”
“韩少正,是你指使我爷爷来告韩少青的,也是你找的状师。”韩少叶见韩少正一撇四五六,不由得大急。
“大人,我回家后,从未与三叔公单独见过,大家可以见证,而状师也是三叔公自己想要用,求我帮着推荐,我也是好心而已,哪知他是要做什么?”韩少青撇了撇嘴,这个韩少正最会言语挑拨。
就算是自己,也是深有体会。
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实际满脑袋的鸡鸣狗盗之事。
“不对,是你,是你说有王家二少做靠山,我们才敢上告的。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杀了我爷爷。”韩少叶不敢置信,急忙地看向县令。
“大人啊,你要为小人做主,这事真的是他们设的套啊,他们想夺韩少青的家产。”
陈县令看向韩少正,眉目清秀,身形挺直,一脸的正气。
对着自己也是不卑不亢的回答。
“大人,此事更是子虚乌有,我与大家的对话,所有的韩族人可以作证。我与王玉轩是同一学院学子,每天只谈论学问之事,又怎么可能给去杀人?”韩少正立刻上前解释。
“更何况以王家的财力,还会看上一个小小的窑厂。少叶,难不成是你撺掇三叔前来上告韩少青,想要夺其家产?”
韩少正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诧异的看着韩少叶。
“少叶,你,你是不是又欠了赌债!”
韩少正一句话说完,下面的人全都哗然。
“少叶,我父劝你多少次了,不要赌博,怎么还是恶习难改。”
韩少正话一出口,此事就更加明了。
陈县令看着下面的几人,沉吟起来。
这时,赵捕头急忙地走了过来。
“大人,仵作在死者手里发现了一块布料。”赵捕头呈给大人,只见那布料华贵,非一般人可以穿得起。
如此看来,杀人者只怕另有其人。
陈县令看着手上的东西,沉思半晌,刚要说话。
“大人,那布料,可是这块?”韩少青一把拉开王玉轩握着的衣袖,只见那衣袖的镶边确实少了一块。
“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看那个老者太过伤心,想问他是否冤枉,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结果他情绪太过激动,我无奈只能离开,我走时老者还好好的,我真的不知道老者是如何死的。”王玉轩一见急忙的辩解,昨天气急,一时大意,没换衣服,没想到留下了证据。
“是的,大人,王兄与我是同窗,曾几次问过我三叔公的事情,想来王兄是太过同情族里老人,才会去看望。”韩少正不得不站出来为王玉轩做证。
“昨天,我与王兄一同去的,随后便一起回了王家,至于后面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大人,小人知道实情。”
突然一个破衣烂衫的人走了过来。
跪在大堂外面,颤抖地说道:
“大人,小人昨天有看到是谁杀了人。”
“什么?”陈县令盯着来人看去,只见是个流浪汉,一身的破衣。
“说来听听,昨天的事是怎么回事?”
“大人,昨天小人歇在了破庙里面,只是因着小人怕冷,就躺在了菩萨后面避避风。半夜的时候,听到有人争吵,似乎在说什么,没用的老家伙,一点小事也办法好,钱都骗不来,活着还有什么用。随后就听到一声喊叫,小的吓得不敢出声,偷偷地看去,只见此人拿着一块青砖杀了人。”
流浪汉抬起手来,指向了韩少叶。
轰!
外面的人哗然。
“原来是惦记人家财产,算计不成杀了亲人。这人简直是枉为人!”
“太过分了,杀了人还想要诬陷他人,真的是臭虫一只!”
“大人,此人,此人,真的是枉为我韩族人。”韩少正一脸失望。
“大人,我韩族居然出了这样一个人,我为韩族族长,要将他除族,请大人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