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衙役出门,总得有所表示,空跑一趟可就于大事不利了。
而后,随着威武的声音,韩少青被带了出来,浑身上下虽然有些潦草,但精神还好,并没有受刑,看到人群中的夏秋叶,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身怀六甲还敢如此折腾,等他回去,看如何收拾她。
县令看着下面的几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审理。
想要查韩少青聚众谋反的案子,实际并没有真凭实据。
想要查牢中谋杀的案子,又不知从何查起。
“啪!”
“下面女子姓氏名谁?为何要在牢中下药谋杀?”河山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质问。
此时下面跪着的女子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对着县令大人不知如何言语。
不管平时如何的骄纵,面对衙门也只能认个怂。
要知道进了衙门的女人,基本上就等于废了。
“还不快从实招来!”
跪着的女人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拨开脸上的头发,露出一脸的五指印,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是一个貌美的女子。
“大,大,大人,冤枉!小,小女子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是被他们,他们给抓来的。”堂下女子磕磕巴巴地说着。
“胡说,就是你下的毒。之前你已经全部招了,为什么对着大人却要说谎?大人,她这是在骗你呀!”韩母啐了一声,立刻叫骂道。
“此事可是真的?敢欺骗朝廷,罪加一等!”
“来人上刑!”
县令大人一说完,吓得下面的女子猛地一抖。
“大人,大人冤枉,真的是冤枉,我昨晚一直在家,又如何去下毒?他们可有证据?”女子不服,立刻狡辩道。
此时,此女的家人也全部带到。
韩少正一脸的迷茫,王玉轩阴沉地看着韩家人,王玉堂则是双拳紧握,愤怒不已。
“大人,衙门下毒,此事非同小可,岂是我妹一个女子能做到的?”
“而且韩少青没有丝毫的损伤,却伤了狱卒,试问为何毒药会落到狱卒嘴里?”
“难不成韩少青早就知道此饭有毒?”
“牢内发生的事情,韩家又如何知道得这样快?”
“私下抓住我妹又进行殴打,是否违法?”
王玉堂不愧是王玉堂,短短的几句话,却把整个局面颠覆过来。
“你是?”县令大人看着此人没有跪下,不由得多看几眼。
不跪的都是有功名的。
“学生王玉堂,来徽州为了赶考,家人都是陪我赶考的,又如何会毒害他人,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