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没来过徐家村。
但问就知道了。
估计前边拐过去就到了,几个异常的兴奋。
扛大刀的喊:“见了我女儿你们可得客气些。”
满脸络腮胡:“你是不是得管我叫岳父?”
呼一阵风,雪扑到脸上。
一道短促的声音。
儒盗抬起头,一箭钉在他脑门。
又一箭,扛大刀的抡起大刀已经晚一步,其实,一刀割喉咙与这感觉不同,箭射过来还有冲力。对心里的冲击,让他后退了两步。
后边一个乱了,杀人放火的事干,但这样的,脑子没转过来就开了一个洞。
扈伯载眼看着,姐姐三箭三个,五箭五个,拿着刀都发抖。
下面乱吼,又不是傻的。干的就是这种事,又急又怒。
徐茉茶在山上冲,又是一箭。不挑人了。
下面,慌乱的没找见人,就看一人从天上飞下来。
犹如雪飞,一连三箭,放倒三个。
贼胆都破了!这去了一大半!
一人就这么冲下来,最后一箭,射杀。
徐茉茶将弓往背上一背,拔出匕首杀过去,欻欻,这匕首一点血不沾。
剩下的贼惊恐,这是哪路高手,为何与他们过不去?
一个洒一把毒,一个乱扔毒镖。
不还手是不可能,奇形怪状的武器,夜里比刀吓人。
徐茉茶是吓大的,杀过去捡了大刀,这玩意够狂放。
扈伯载冲下来,地上剩几个了,那什么,摸摸有没有好东西。
徐茉茶在一边,等他。
扈伯载摸完,多的拿不动。
徐茉茶帮他拿一些,往县城方向走五里,不是去五里村,上山,从山上绕回徐家大院。
鸡鸣,就是一群鸡在那儿叫,也就是凌晨一点多。
徐茉茶没进屋,在后边厨房清理。
扈伯载数数,银子还不少,有二百多两,估计是全部家当。
腰包、放着各种稀奇古怪,从这你能了解一个江湖人。
徐树根来看,扈公子咋将人裤头都扒回来?
扈伯载没办法啊,那看不清,这拆开,我屮好些金叶子,得有十两重。
没将裤头扯破吗?金子拿出来,破布自然是烧掉。
徐树根帮小姐,将箭头都收拾干净。以后还能用。
回前边,扈伯载将整理好的东西放下,沐浴更衣,清理血气。
徐茉茶洗完,是倒头就睡。
啪啪!呀呀,啪啪!
一早,徐经小朋友就拍门,姐姐起来了,昨晚干啥好事儿没叫上弟弟,姐姐你快起来,得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我爬你床上了。
没办法,豆萁将公子抱来,放在小姐床上。
他会爬了,床上也暖和,自己爬到姐姐脸上。
徐茉茶将弟弟塞进被窝:“乖再睡会儿。”
哦咿呀,宝宝闭上眼睡,姐姐被窝好香香。
豆萁站门口,你不是问姐姐干啥了?这就忘了?公子和小姐在一块,豆萁也不担心,转身干活去。
挺早的,钱媛、钱娟也不知道睡多久,起来,下着大雪。
梅花开了。茶花开着,还有常绿的,好美的雪景。
呀呀娘亲娘亲!我和姐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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