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对政治追求不高你知道的,他从小没你聪明,而且因为当年我一心发展自己的事业而荒废了对你父亲的教育,导致当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没有了什么上劲儿,好在你从出生开始,就由我亲自培养,现在也算是基本成才。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你爸,让他清闲点吧。”江兴说。
“哦。”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反而很庆幸,他爸没有挡了他的仕途之路。
“现在剩下我们两个人,爷爷得很认真的提醒你,你以前那些花花事件,爷爷当你经不起诱惑,做了一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是现在开始,你得一心一地的对南之沁,从而让国防的一部分势力在我们家人的手上。国防现在看似和平其实早就在内讧,南部长管辖的那一份权利始终有限,我们就算拉拢不了他,拉拢其他部落也是一个往前冲的利器。爷爷这么大把岁数,时间也不多了,能帮你到什么程度,我自己也没有个准则,还得多靠你自己!”
“我知道。”赟点头。
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他还不敢背着南之沁偷腥,他知道孰轻孰重。
“至于现在莫修远的事情……”江兴说,“我怕夜长梦多,最好今晚动手。你找个手法好点的,至少在台面上别让人看出破绽,提前找好尸检,做好尸检报告,这件事情我交给你来处理,对你而言应该不难。”
“不难。爷爷你放心,我会处理得干净利索,绝对不会有半点别人可查询的间隙。”赟保证。
“赟……”江兴沉默了半响。
赟看着自己爷爷。
“叫你爸出去,也是有一件事情给你商量。”
“嗯。”赟认真的点头。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但人生总是存在万一,我们得最好最坏的打算,就算万一我们的事情被暴露,为了保全我们,到时候,让你爸去抵罪!”
“……”赟看着江兴。
“当然,最好是,一帆风顺。”
赟咬唇,“嗯,我会小心的。”
“去吧。”江兴点头。
赟走出江兴的房。
他知道他爷爷的狠毒在什么地方,而他,完美的继承了他所有的阴险狡诈以及,心狠手辣!
走出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南之沁还在等他睡觉,看着他回来,担忧的问道,“赟,这次的新闻事件,爷爷打算怎么处理?”
“会请辞。”赟说,“明天就会对外公布。”
“都是陆漫漫搞的鬼吧?”南之沁也有些咬牙切齿。
“嗯,但是没什么。”赟主动搂抱着她的身体,安慰道,“区区一个陆漫漫,她还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卵击石,什么叫做,自取灭亡。晚上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乖,在家好好等我。”
南之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这么晚了,是什么急事儿吗?”
“还是大事儿。”赟说,说着,俯身亲吻了一下南之沁。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
赟离开了家大院。
他坐在黑色轿车里面,司机是他爷爷的贴身亲信,很多事情,都是从他手上,成功。
赟看着天色。
此刻尚早,还得在等等时间。
他对着驾驶室说道,“都安排了吗?”
“大少爷放心,都安排妥当了,只要你一声令下,莫修远就会畏罪自杀在监狱里面。”
“很好。”赟点头,嘴角笑得邪恶,“我们现在想去看守所。”
“是。”
车子很快停到看守所大门口,赟走进去。
一路顺畅,直接到达莫修远的监狱房间。
将近一个月的牢狱生涯,让这个男人,也显得疲倦和虚弱了起来。
是。
他每天让人能够给他吃的,只是维持他身体的基本而已。
所以是很明显,瘦了一大圈,不知道陆漫漫看到,会不会心疼。
可惜。
今晚之后,就看不到了。
他站在莫修远的面前,显得居高临下。
莫修远抬头看了一眼赟。
因为身体确实脆弱不堪,所以,也难得站起来,就这么坐在那里,没什么面无表情。
“莫修远,你知道现在陆漫漫在外面给你做什么吗?”赟问他。
莫修远没说话。
“她居然为了你,公然我和爷爷作对。”赟笑得讽刺,还很不屑,“她以为她依靠媒体的力量用舆论来让我爷爷不能受理你在本月底的一个案件审理,从而让你无罪释放……你觉得,她会不会太天真了点?!”
莫修远依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