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是连在一块儿的,这让赵老太太十分满意,嗯,整个老赵家都十分的满意。
赵氏宗族的人如今看赵老太太的目光都在发光。
“哎,这地如果是在咱们村该多好啊!”有赵家族人叹道。
“在想屁吃呢,就算是我们村儿有人卖地,那也是零散的地,这儿一亩哪儿一亩的,想要周家这样整整齐齐连成一片的地……除非秦地主家垮了,要卖地!”
“也是!”
“秦地主垮不了,家里没有人嫖,也没有人赌,只要不沾染这两样,就垮不了!”
“这样不一定,万一秦地主跟秦举人似的死了呢?”
“要我说,秦地主一家子都死了那小狼崽子才叫灾星!”
“哎哟,你们说咱们家这位三柱婶儿咋就这么能耐呢?不声不响的竟攒下了这般大的家业,她的钱儿到底是哪儿来的?”
“我们也想知道是哪儿来的,谁敢去问她?”
“会不会她上次挖的人参是几百年的人参?反正我觉得不可能是只卖了五十两的,不然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多地?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谁家不知道谁家?
他家可没有别的来钱的门路!”
“搞不好还真出再那人参上头!”
“我觉着,那小狼崽子不是灾星,是福星!不然你们瞅瞅赵三叔家……”
“对了,你们上山寻摸人参寻摸到了没有?”
“没有啊!”
村里人简直是羡慕死老赵家了,赵家本家族人又羡慕,又骄傲,同时又忐忑。
他们就后悔。
后悔自己个儿眼皮子浅,之前跑去找族长和族老们闹腾,赵三柱家的心眼儿可是比针尖儿还小呢!
咋整啊!
旁人咋说,赵老太太都是不管的,她细细地问了村长去年这片地的收成,也问了租户的情况,发现并没有租给老曲家的,老太太心里就舒坦了。
村长就问老太太是个啥章程,赵老太太就道:“就照着旧例来吧!”
得了消息赶来的租户们闻言,顿时就松了口气。
“慢着!”
曲老头儿急慌慌地从人群中挤了进去,赔笑着对赵老太太道:“亲家母,你这地我想租十亩来种,虽说咱们是亲戚,但我租亲家母的地该咋算就咋算,我不占亲家母的便宜。”
他这话音一落,租户们就十分紧张地看向赵老太太。
老太太笑了笑,她问曲老头:“那依照亲家的意思,这十亩地该让谁推出来?”
曲老头儿连忙奉承道:“还不是亲家母的一句话,这地是你的,你想给谁就给谁,想不给谁就不给谁!”
“我们家日子过得艰难,就指着说多租点儿地种了好有一口饱饭吃,这点忙亲家母应该会帮吧,毕竟不能瞧着我们家饿肚子不是?”
甭说,曲老头这番话两个村的人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亲戚之间本就该守望相助。
况且人家是照着规矩来,旁人咋给租金,他们就咋给租金。
没毛病。
反正如果他们有个地主亲戚,他们也会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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