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然这会儿真没心思琢磨弄不弄出孩子这事儿,她已经被兴奋和忐忑充斥了大脑。
兴奋的是,多年的愿望终于迈进了一大步,突然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发展平台,不好好打拼谁都对不起。忐忑的是这个发展平台来的太过突然,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岑子实对她这么好。就算是她在业界小有名气吧,不是号称“业界最年轻高管”吗不过也不至于让岑大老板这么看重吧何况她没和岑老板共事过,岑老板基本上没可能获知她的工作能力。更让她不安的是,岑子实到底要如何处置华。
在饭桌上她试探地问过岑子实,但是岑子实什么都没说,只说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还问她她希望华怎样。
陶嘉然当时说她希望华好,因为华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华特别是肖总对她有知遇之恩。不过她也不愿让做错事的人就这么逍遥了,还说每个人都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记得当时岑子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应该有赞赏,这个她看懂了;可是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陶嘉然想,自己还是太过年轻了,还需要历练。
就在她翻来覆去想这想那嗨得睡不着觉的时候,突然听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细瘦的身影闪了进来。陶嘉然当然知道来者是谁,她假装睡着了,不做声。
岑萌蹑手蹑脚地摸进来,掂着足尖唯恐弄出一点点声音,挪到床边,摸索着被子,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她师姐的面部轮廓,俯下身,轻轻地在她额头吻了吻。
陶嘉然闭着眼睛,感到她的气息靠近,心也跟着激动起来,不愿再克制下去,手一抬,搂住她的小细腰,拽到了床、上。
“嗷”岑萌一声惊呼,鼻头磕在床上,都酸了。
“干吗偷袭我啊”陶嘉然低沉着声音,难掩其中的笑意。
“讨厌”岑萌推开她,“鼻子好酸。都赖你”
陶嘉然也知道手底下失了分寸,柔、声道:“不酸啊,我给你揉、揉。”真就伸出手掌,轻轻地在她鼻头上揉了起来。
岑萌这会儿也不觉得鼻子酸了,鼻腔里充、斥的都是陶嘉然手掌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她用力地嗅了嗅。陶嘉然觉得手心被她鼻头蹭的好痒,笑着说:“别闹。”
岑萌更来劲了,她调皮地探出粉、嫩的小舌,轻轻的、若有似无地舔、着陶嘉然的手掌心。
陶嘉然一哆、嗦,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连忙缩回了手,把岑萌拽到怀里,怕她冷,又裹上一层被。
“不睡觉跑来干吗”拥着她,陶嘉然问。
“想你,睡不着”岑萌小声说,委委屈屈的。
哟,这么委屈啊陶嘉然笑笑。
“本来以为可以跟你一起上下班,上班的时候还能去找你玩。可爸爸却让我去跑市场,我不要跑市场”岑萌小小声地嘀咕着。
您以为上班是过家家啊姐肯定有好多要学的,哪有空陪你玩啊何况,当岑总的助理肯定是挺忙的,没准得脚打后脑勺。可眼看小丫头可怜兮兮的跟什么似的,她也不好意思当头再给一棒子了,只好陪着笑脸说:“总看到我,不觉得烦啊”
“才不烦”小丫头声音懦懦的,“看不够你”说着,手指描摹过陶嘉然的眉毛、陶嘉然的双眸、陶嘉然的鼻子、陶嘉然的嘴唇,喃喃低叹:“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我都喜欢,看都看不够”
陶嘉然随着她的手指移动着目光,听到她的喃喃自语,愈发觉得呼吸都沉重了,尤其当那纤小粉、嫩的手指落于唇边的时候,她再难忍住,檀口一张,含、住了。
岑萌几乎惊呼出声,她眼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陶嘉然含、在嘴里,还被细细地啃、咬,然后一个柔、软的物事就沿着指尖轻轻地舔、过。
“流氓”岑萌小声道。她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光,无助地靠在陶嘉然的怀里,任由她沉、迷地疼爱自己的手指。
味道很好吗那么陶醉岑萌抿紧嘴唇,不害臊地想。
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痒感,不是疼,却让心脏不好受起来;不是痒,却让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岑萌说不清那是种怎样的感觉。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因为好奇查过的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那啥,然后她就彻底无法淡定了。害羞地别过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陶嘉然被她无措的样子萌翻了。托着她的腰,微微用力,舔、过她的指缝。岑萌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的所有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指缝间,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她口中蹦出个短短的音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