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们怎么知道机关阵的位置……”
所有盗匪全傻了眼,他们虽然不知道机关阵的位置,但看聂元的表情,就不难猜到,一个个在心里打鼓。
“上马,把拒马摆好,射箭……”
盗匪回想着聂元地命令,慌乱地执行起来。
他们又不是什么精兵,平日里称兄道弟,风纪乌烟障气,全凭几个头目以淫威强压,顿时变成了一团乱麻。
这要怪只能怪聂元,他在慌乱中,命令的顺序反了,本来应该先摆拒马,再上马,然后才是射箭。
但他把上马说在前面,结果导致不少盗匪先上马,见到同伴上前去摆拒马,才省悟过来,又下马去抬拒马,顿时就全乱套了。
“准备弓箭,射击!”
这个时候,江天已经率队冲入射程之内,他喝令一声,率先瞄准了聂元!
原本他准备让部队出盾,硬顶上去再说,那样免不了要折损一些兵将。
没想到聂元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简直是将一场完胜拱手相送,这种机会,他岂会错过。
“操|他姥|姥的,一群饭桶,全给老子出盾,通通上马,退,快退!”
聂元被混乱的局面弄懵了,又要提防江天射击,顿了半息才反应过来,明白这一仗败局已定,马上大叫着让所有人上马,准备拉开距离,等重整队伍再战。
现在江天一方已经作好射击的准备,而他们的人,不少还在搬拒马,如果下令射击,肯定要比江天他们慢好几息。
几息的时间,已经足够利箭射到他们的身上来,岂不是找死?
“咻咻咻!”
聂元话音还没落下,江天的利箭,就已追魂夺魄地射到了他的胸前。
而且是三支连环箭,几乎封死了他的一切退路。
“江天,我|操|你姥姥!”
面临险境,聂元的凶性反而被激发出来,一个鹞子翻身,躲到战骑后面,反手一箭就向江天射了过去。
“噗嗤噗嗤!”
聂元虽然躲过了一劫,他的战骑却遭了殃,噗嗤两声,被两支利箭直接洞穿,四脚一软,就泥塑般趴倒在地。
“咻咻咻!”
而这个时候,江天一方的箭雨已铺天盖地射了下来。
“夺夺夺!”
“噗嗤噗嗤!”
箭雨极速射下,盗匪们拼命撑在盾牌格挡,可箭雨实在太密集,不少战骑被射中,还有些反应稍慢的盗匪,也被射伤。
一时间,盗匪主阵哀鸿遍野。
两军交战,一旦有一方出现溃败之势,任何指挥都是枉然。
“操|他姥姥的,撤,快撤啊!”
聂元深知这一战输定了,嘴中大骂着,一把将一个小头目从战骑上拽下,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向天勇洞方向逃去。
“风紧,扯呼,撤去秃鹫峡!”
这时,胡大石与廖武魁也发现了大势不妙,全招呼手下往秃鹫峡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