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医环视众人:“这片滩地虽然在陈家沟前,但上面的一寸一石都是一个人修建的,此人各位陈家沟村民都熟悉,正是陈老八!”
“据我所知,陈老八已经被你们村中长老逐出陈家沟,那就是外人,一个外人修的地,何时成了你们陈家沟的地?”
“各位陈家沟的村民摸摸自己的良心,陈老八修地之时,你们可曾上前帮过忙,据我所知,非但没有,还极尽讽刺挖苦,现在倒头来却腆着脸说,这片滩地是你们陈家沟修建的,真是不知羞耻!”
“陈家沟祖宗的脸都被你们这些后辈丢尽了,还不给我滚开!”
李不医一声大喝,犹如晴天霹雳,吓得一众陈家沟村民连连后退。
人群中最靠前的陈天河更加不堪,差点瘫软,幸好被身旁的同伴扶住,没有当众出丑。
“陈天河,上去抓人!”
李不医伸手一指,陈天河立刻带着一队士兵,将陈天河和他的一干同伴抓住,锁拿回营地。
“若再有陈家沟村民来捣乱,全部锁拿送到温县县衙,判个暴力阻碍执法之罪,监禁三年!”
李不医这话一说出,让在场的陈家沟村民更加惧怕。
李不医指着陈天河等人又道:“将这几人身上上衣拔掉,绑在木桩上暴晒三日!”
“你敢!我爹是陈家沟大长老,你若这般对我,他必定为我报仇!”陈公干大声威胁。
“再抽十鞭子,知道怎么做吗?”李不医冷声道。
“卑职明白。”
陈天河闻弦歌而知雅意。
待李不医走后,陈天河对左右道:“去拿盆盐水,爷近来腹中生虫,需要好好打打虫。”
“啊!狗官,我必杀你……”
很快,营地上就响起陈公干杀猪般的惨叫声。
李不医一行人回到营帐。
“你刚才那一声好可怕,吓得我的腿都软了。”克莱儿拍拍胸口,心有余悸道。
“当然了,我是妖怪嘛。”李不医耸耸肩,目光在克莱儿胸前瞧了又瞧。
实际上,那一声用上了内劲,辅以亮剑世界长年领兵打仗练就出来的威严,再加上他说的都是事实,陈家沟村民本就内心有愧,最终才造成这般结果。
“方子敬,你去陈家沟给长老团传话,说本官明天要在村中招开修建铁路大会,让他们都来参加。”
“卑职这就去办。”
陈家沟祠堂。
三叔祖召集一众长老商议应对陈家沟外官兵修建营寨之事。
“爷爷不好了,爹被当兵的抓了。”
陈三行风风火火跑进来。
“公干不是去探听官府意图,怎么会被抓了?”三叔祖起身问道。
“我爹不知道发什么疯,拦住官兵要占地钱,结果被对方一个大官抓了。”陈三行将营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出。
“这个混蛋,让他探听官府意图,他居然坐地收钱,怎么这般不长进!”
三叔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三叔,我觉得那位当官的既然知道陈家沟内部之事,想来此行来者不善!”一名长老道。
三叔祖踱步道:“我知道,关键是先把公干救出来,否则三日暴晒不死也要脱层皮,各位都帮我想想办法。”
“方子敬不是在营中吗,可以找他帮忙,说说情。”一名长老道。
“好主意,可是我们一直反对他在陈家沟修铁路,方子敬不一定会帮忙。”三叔祖顾虑道。
“方子敬好歹也是吃我们陈家沟的水米长大,若他不帮忙,就是狼心狗肺之徒,理应驱逐出陈家沟!”一名长老恶狠狠道。
“好办法,我这就去找方子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