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在心里作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居然处罚的这么狠。
“你们瞎了眼吗?难道看不出陈公干在作假?”
陈老八握着拳头,大声质问。
“放肆!”
“祠堂威严重地,污蔑一众长老,当鞭五十!”
“来人,立即执行!”
一名族中长老一挥手,旁边五名青壮立刻上前。
五人先把陈老八按在地上,接着两人按手两人按腿,剩下一人持着一条手指粗细的皮鞭,朝着陈老八的后背挥去。
“你们身为族中长老,不辨别事非,乱用私刑,与无耻的陈公干有何区别!”陈老八愤怒大吼。
“这厮不服法,且心中充满怨恨,加三十,重重地打!”一名长老喝道。
执行人一听,下手更加重了。
十几鞭子下去,陈老八衣服便烂掉了,后背更是皮开肉绽,鲜血流淌。
陈公干看得咧嘴大笑,外面围观的村民齐声哀叹,不少人扭头走了。
招弟哭得泪流满面,几次试图冲进祠堂求情,都被她父母死死拦住。
眼看冲不进去,招弟转身跑回去报信。
“哑巴哥哥,不好了!”
“八叔公被长老们用鞭子打,还说要打断你一条腿,逐出陈家沟,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待会我冲开巷口的守卫,你往后山跑,沿着咱们平时玩耍的小路走,以后再也别回陈家沟。”
招弟说着就去拉李不医的手,然而身旁李不医却消失不见。
招弟急忙寻找,就见李不医站在房顶,脚踏瓦片纵跳而起,跃向远处。
“哑巴哥哥变鸟了?”
招弟揉了揉眼睛,愣了片刻,急忙追了出去。
祠堂。
啪!啪!啪!……
每一鞭子落下,都带起陈老八大片鲜血和皮肉。
后背已经麻目,但是却有一种钻心般的痛楚,可是陈老八硬着咬牙不出声,用仇恨般的眼睛盯着陈公干。
祠堂外围观的人不忍看到这一幕早已离去,只剩下两名守卫。
“咦?那是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有一道身影在朝祠堂快速掠来。
所过之处,带起阵阵狂暴劲风,地面的花草树木被压得齐齐伏倒。
“什么人,给我站住!”
“祠堂重地,不容擅闯!”
两名守卫高声呵斥,用身体挡在祠堂门前。
“不想死的,滚开!”
李不医身形不停,双袖一挥,狂暴的内劲汹涌而出,将两名守卫震飞,整个人利箭一般射入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