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在捉妖司,老婆居然是绝世大妖
- 赵良,捉妖司最顶尖的捉妖人,因为被皇帝针对,于是背地图谋,要改朝换代。 但是当他最后得手之后,却发现,怎么登上皇位的女帝跟他的小娘子这么像? 更要命的是,他一直在追捕的绝世大妖,好像也是她。
- 哀殿赛高
“diana,我们在加州已经结束了。” 他用没有褶皱的语气提醒着她。 赵婉儿微微一愣,她以为这五年他没交过别的女朋友也是放不下她的,所以来南深特别自信,可他冷淡的态度让她有些受伤。 沈肆并不想和前任有太多牵扯,就算赵婉儿要将半个lei送给禾实他都不感兴趣。 “抱歉,失陪了。” 说着,人往餐厅走去,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雅人深致的背影。 赵婉儿怔在原地,好久之后才抬起受伤的眼睛,问身旁的程斌:“你有没有发现,他变了很多?” 以前的沈肆,才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原地的,就算是分手那天,他再难过,也会维持基本的礼节将她送回家。他从来都很绅士,也很照顾她,根本不会这样无情地丢她一个人在原地。 程斌无声叹气,总觉得赵婉儿对沈肆的认知有些偏差,什么叫做变了很多?他不是一直这个死样子吗? “或许你还不够了解他。”说完,程斌也在路斯的催促下离开了京都,去了公司。 程澈一早到公司,电脑还没开机,丁佳佳就来堵她了。 还是茶水间。 程澈算是服了她了,一定要来这么招人眼的地方说沈肆吗? “我憋了一晚上,就想面对面听你讲。”丁佳佳显然有点睡眠不足的激奋人心,“昨晚那个男人,就是地铁里那个好看的男人吧?” 程澈把她话捋了几遍才捋清楚,然后点头承认这个不可磨灭的事实。 “啧啧啧,够帅的。”丁佳佳彻底被他的长相征服了,但还是忍不住提醒程澈,“谈恋爱可以,结婚要慎重。” “什么结婚!”程澈差点被她吓死,“我们还没恋爱。” “所以,暧昧中?” 暧昧这词一出来,程澈就想起昨晚沈肆好像要亲她的错觉来,脸颊烧了下,然后咬唇,点头。 “啧,真好。”虽然丁佳佳一直劝程澈保持清醒,但看见对方那张绝色的脸,难免也有些羡慕。 “你可别说出去。”程澈嘱咐她,“毕竟我刚拿到兴和海港城的项目,不然又有别的流言蜚语传出来。” “可你俩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之前地铁那张照片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丁佳佳有些困惑,“再说了,这跟你拿到兴和海港城的项目有什么关系?” 程澈懵了,什么意思?所以丁佳佳并不知道他是沈肆? 不等程澈解释,魏北尧的电话过来了,让程澈去趟部长办公室。 丁佳佳看了眼时间,想起还有几张单据没录入,也忙着挥别程澈。 “晚上在京都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去。” 听到酒字有些敏感的程澈问她:“要喝酒?” 程澈酒量不好是博雅众所周知的,平时那些饭局有魏北尧在也轮不上成她喝酒。 “你机灵点,能躲就躲,不能躲我也没办法。” 魏北尧这话程澈算是听明白了,酒会是要去的,酒也是要喝的,至于她能不能躲掉这些个酒全靠自己。 想了想,魏北尧还是觉得不太服气:“程澈,在专业上你是很有能力,但也不能否认你之所以能做那些项目完全是靠着我一杯一杯喝出来的,我是抢了你的署名权,但你也别觉得太冤枉。” 起码,别在沈肆面前嚼她舌根,兴和海港城那个项目要是程澈能吃的下,她也绝无二话。 说起酒桌,程澈自然比不了魏北尧。 但魏北尧非要提署名权这回事,程澈就没办法苟同了:“战天狼项目之前,你放眼看去,业界有几个认识我程澈的。项目是你一杯一杯喝回来的没错,可我熬了多少个通宵?甲方给了我多少难题?你一句“马上改”,又或者一句“按客户要求来”,就一个广告牌的宣传页,我都能做出128版来。你跟客户保证时多轻松,可想过这些要求的无理和荒唐?打破规则的是你,拿了好人卡的还是你,明明是你拿了署名权又怕别人知道我,所以才在饭桌上把我按的死死的,让客户根本察觉不到我的存在。你抢了就抢了,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程澈拂袖而去的时候,听见魏北尧不悦的提醒她别忘了晚上的酒会。 有那么一刻,程澈甚至想缺席今晚的酒会。 不就是一份工作么,她再找就是了。 可回头想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何必在乎魏北尧的几句冷嘲热讽呢。 兴和的项目已经在她手里了,真的没必要为了跟魏北尧置气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这样狼狈的离开博雅,让她怎么甘心?
出发去京都大酒店之前程澈先回了趟家换衣服,选了条青色主调扎染的连衣裙,苎麻质地,立领盘口,偏中式风格,裙面也非常简单,除了胸前和裙摆的刺绣,没有任何装饰。 头发低盘,露出白皙颀长的脖子,大概是觉得没有发饰太单调,又随手抽了条和裙子同色系的发带绑上,打了个蝴蝶结。 车子已经开上城际快速才发现没戴耳饰,抵达京都大酒店停车场时,她翻了下车里的储物箱,找到一对之前去雾州时外婆留给她的雾绣耳环。 掀开精致的木盒,扇面造型的耳饰就躺在里面。 还记得外婆在电话里跟她提过这对耳环,外婆说:“小阿澈,外婆给你绣了对鸳鸯,好让我们家阿澈早点找个好归宿。” 本想留着等结婚的时候戴的,没想到应急先用上了。 戴上耳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沈肆来。 那天他将这条发带还给她时,还说她不够爱惜,要是他知道今天她浑身上下的打扮都出自外婆之手,会不会觉得她太过奢靡呢? 程斌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看见程澈时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不太确定的喊了声:“阿澈?” “程斌哥?”程澈有些诧异,程斌这都在南深上班多久了,怎么还住这里? 她问程斌:“你还没找到房子吗?” “最近太多酒会宴会。”程斌解释,“都在京都。” “所以今晚的酒会你也参加?” 她这么一问,程斌倒有些意外了:“所以你是来参加酒会的?” 程澈笑着朝他提了提裙摆,一脸俏皮:“不像吗?” 程斌笑着点头,夸了她几句打扮好看后问:“阿肆让你来的?” “沈肆?” 见她一脸困惑,程斌立刻收住嘴边的话,没再问。 下午的时候听说禾实在美国的收购案出了问题,这个时候沈肆应该在开跨国会议解决才对,确实不该出现在酒会。 路斯停好车后来到酒店大堂,正撞见程斌和程澈在说话,忙着过来跟程澈打招呼:“程小姐。” 程澈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跟程斌说:“我还要等我领导,要不你们先进去?” 程斌挑眉,博雅的领导带程澈参加酒会?总觉得不会太简单。 “上次那个领导?”他问程澈。 程澈连忙摆手,解释道:“是个女领导。” 女领导? 比起男领导,程斌觉得这个女领导更危险。 本想提醒程澈,又怕是他多心。犹豫了下,还是算了,等会儿酒会上他多注意点程澈就是了。 “行,你先等着,我和路斯先进去。” 程斌刚离开没多久,程澈就去了趟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有个女人一直盯着镜子里的她不放。 程澈一个抬眼,不偏不倚,撞上镜子里女人的视线。 女人莞尔,问她:“你的耳环是雾绣吧?” 她居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程澈有些意外,朝她点点头,还不忘夸赞:“你真厉害,一眼就认出来了。” 女人笑着跟她解释:“我是学服装设计的,最近在研究雾绣,所以敏感了些。” 能一眼看出来,应该研究雾绣的时间不短吧?毕竟她从小看外婆的刺绣长大,偶尔也很难分辨哪些是雾绣。 “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这对耳环是从哪里买的吗?” “不是买的。”程澈说,“是我外婆绣给我的。” 女人显然有些意外:“你外婆是绣娘?雾绣的绣娘?” 程澈点头。 “所以你头上的发带也是你外婆绣的?”女人指着她裙子上的刺绣略带激动的问,“裙子也是?” 程澈依然点头。 女人又惊又喜,她有些激动地问程澈:“你外婆是黎家派的绣娘?” 居然能认出这是黎家派的绣工? 这下,程澈就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了。 “你怎么认出这是黎家派绣品的?” “不瞒你说,我已经在黎家派待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了。” “所以你是黎家派的绣娘?” 女人摇头:“我只是去观摩。” “那你还真是热爱刺绣。”程澈忽而感叹。 “不知道你外婆是黎家派哪位绣娘?”女人明亮的双眼全是藏不住的兴奋。 “兰渡巷,黎若岚
。” 黎若岚三个字一出来,女人明亮的双眼瞬间闪过一抹异色,然后向程澈道歉:“抱歉。” 程澈看她,不知道她为何道歉。 “我不知道你是黎老师的外孙女。” 此话一出,程澈便明白了,原来她认识外婆,也知道外婆去世了,所以在为她提起斯人而道歉。 程澈摆手:“我不在意。” 黎若岚去世也有三个年头了,起初提起还会难过,后来程澈渐渐没那么介意了,像是习惯了,又像是外婆还在兰渡巷给她绣东西。 情绪这种东西,是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的,和伤口一样,结了痂就不会疼了。 女人本还想跟她说什么,只是魏北尧的电话进来,程澈只好匆忙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