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在捉妖司,老婆居然是绝世大妖
- 赵良,捉妖司最顶尖的捉妖人,因为被皇帝针对,于是背地图谋,要改朝换代。 但是当他最后得手之后,却发现,怎么登上皇位的女帝跟他的小娘子这么像? 更要命的是,他一直在追捕的绝世大妖,好像也是她。
- 哀殿赛高
将程澈送回了家,沈肆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坐在车内盯着储物格里“她喝过两口、他也喝过了两口”的奶茶发呆。 脑海挥散不去的,还是她近在咫尺的唇,粉嫩晶莹,不知道亲起来会不会很软?她喝过奶茶,当时唇齿的味道应该还是甜的。 明明只是想到那里,可喉咙已经开始有了灼烧的感觉。 他想,她的唇一定很解渴。 让沈肆脑袋清醒的是,程澈把奶茶捧起来了。 她是感觉到他想亲才把奶茶举起来的?还是她只是单纯的把奶茶举起来?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拒绝了他的靠近。 他似乎又把她吓到了。 可尽管如此,他脑子挥散不去的依然是她近在咫尺的唇。 喊程斌出来喝酒的时候,程斌正巧回结束了某饭局刚到酒店。 “你怎么还住酒店?”沈肆记得世纪有给他安排住处。 “太多应酬了。”程斌说,“酒店方便很多。” “那我去酒店找你。” 程斌下榻的京都大酒店,顶楼就是水吧。 程斌应了声,而后问:“你一个人还是带阿澈?” 一提程澈,沈肆就觉得头疼。 “我一个人。”说着,他发动车子,大概是真觉得心情烦躁,又跟电话那头说,“你堂妹真难搞。” 程斌被他逗笑了,而后挖苦他:“难得啊,让我们沈总说难搞,这还是头一个。” 沈肆低声苦笑,没再接话,一脚油门驶离程澈公寓楼下。 心绪烦乱的人不止沈肆一个,程澈一回家就忙不迭的点开微信,找出高中三人群,进行情感咨询。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你们被亲的时候有没有躲过? 相相相爱一家人:谁亲你了? x-x:程斌哥同学?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嗯。 相相相爱一家人:她承认了!救命啊家人们!谁懂啊!她居然承认了!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 x-x:你躲开了?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嗯。 x-x:为什么啊?你是不喜欢他吗?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有好感,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喜欢了吧。 相相相爱一家人:那躲开正常。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是吗? 相相相爱一家人:对啊,很正常啊,因为你的好感还不允许他亲你,躲开不是很正常? x-x:我只想知道,这么大一个帅哥要亲你,你躲开了是怎么想的?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下意识,看他凑过来了,就怯场了。 相相相爱一家人: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想被亲的意思? 屏幕这端的程澈看见秦相相这条微信,用力咬紧下唇,实话说,她有些不太确定沈肆是不是想亲她。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也有可能是我会错意,他当时帮我拉安全带,凑的近了些也正常。 相相相爱一家人:那他有说什么吗?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没有,什么都没说。 x-x:你躲开了他就没表现出要再亲你一次的动作了? 程澈回想了下当时沈肆的表情,好像是有点怔愣来着,但不管是什么,最后他没有再想亲她了。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没有,就很干脆的走掉了。 x-x:那也有可能是你会错意,之前我男朋友亲我的时候我也躲开了,他直接把我脸锢死,就是要亲到才罢休。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男生想亲一个人的时候会很执着是吗? 秦相相和肖琴都表示肯定。 橙子是唯一的水果:那应该是我会错意。 沈肆没想要亲她,当这样的结论出来后,程澈的心底忽然萌生出失落的情绪。最后,她恹恹的将手机充上电,拿衣服洗澡去了。 另一头的南深,京都大酒店顶楼,沈肆连灌几杯威士忌,心头的躁意依然压不下来。 还想要喝,程斌将烂醉的人拦下,问:“到底阿澈把你怎么了?” 怎么了? 沈肆抬起一双混沌的眼,看着程斌苦苦一笑,最后他说:“她快要把我弄疯了。” 程斌挑眉,他看得出沈肆对程澈有点意思,但没想过会这么有意思。 “我明明知道对她不能操之过
急,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每我往前一步,她就会退后两步,可我不往前,她也不会来到我身边。” 站在原地是友谊,往前一步就是深渊了。 程斌不是没看过沈肆谈恋爱,在加州读时,他也谈过一段,当时他课业繁重,贰叁肆工作室的项目也不少,总之就一个字,忙。 因为太忙,恋爱谈起来也是要排进行程表的,久而久之,对方就有意见了。 沈肆也因为对方闹分手找他喝过酒,诉过苦,要不要挽留,挽留之后他能不能经营好这段感情,一堆的问题。 尽管如此,但他却没有醉的那么离谱。 后来,他还是分手了。 程斌也问过他,他只是淡淡一句:“我都要回国了,还有什么资格挽留人家呢。” 沈肆不是没有挽留过,只是他们都身不由己。 程斌依稀还记得他的初恋是lei集团赵铸乙董事长的独孙女赵婉儿。 “赵婉儿好像回国了。” 程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沈肆呵地一声笑了出来,从眼角飞溅出来的全是讥讽:“程斌,我在跟你说程澈。” 程斌也笑了,拍着他的肩说:“我只是让你回忆一下赵婉儿,顺便想想当初是怎么追她的。” 追赵婉儿? 沈肆微微蹙眉,然后摇头:“没有。” “嗯?” “没追过她。” 程斌了了:“噢,被倒追啊。” 沈肆摇头,也不算是,只是两个人看对眼了,就很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可现在的沈肆根本没有心思和空隙去回忆赵婉儿,他的脑子被程澈占据了个彻底。 程斌说:“没追人的经验,你只会更难。” “我不怕难,就怕她不给我难的机会。”沈肆脑袋混沌,口齿也有些不清晰,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他算清醒。 见状,程斌长长叹了口气:“就那么喜欢阿澈啊?” 沈肆摇头:“不是喜欢,是上头。” 去了上海还好一点,可一到南深就不行了,不见她浑身难受,见了她又容易克制不了,会坏事。 沈肆,你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坏事…… 一觉醒来,人躺在了京都大酒店常年开的行政套房里,看了眼被厚重窗帘密不透风遮住的落地窗,沈肆不由用力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终于回忆起来了。 他在顶楼的水吧和程斌喝酒,他们说到了程澈,然后…… 沈肆甩了甩脑袋,没然后了。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断片吗? 那天程澈也是这样的吗? 拧开床头柜的矿泉水,猛灌了两口,沈肆这才感觉自己的喉咙活了过来。 程斌是真的没想过会那么巧,昨晚刚跟沈肆提了嘴赵婉儿,今天就在京都大酒店的餐厅碰见。 “在美国的时候就听说世纪地产南深分部新上任的e年轻又帅气,后来他们告诉我,是th。”赵婉儿朝程斌落落大方笑了下,“真没想到,你居然没进禾实。” 程斌和赵婉儿的交集不多,除了偶尔的聚会碰见聊两句,多数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或是沈肆,或是那帮常春藤。 在美国读的时候,因为沈肆和他关系好,常常带他一起去很多聚会,也让他结交了很多名流商客。所以圈子里都知道他程斌是禾实资本沈肆的好兄弟,回国时间也算一前一后,猜他会进禾实也正常。 “难道你不应该诧异,他居然还在经营贰叁肆么?”程斌笑着反问。 沈肆本科和他一样读的是建筑,硕博也和他一样读的是商学院,但稍微和沈肆走的近一点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建筑。回国接手禾实算是迫不得已,所以贰叁肆他并没有关停,而是两者兼顾。 起初程斌觉得他不要命,可后来才发现没有了贰叁肆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 “以他的家庭背景,足以支撑事业和兴趣,这是个问题吗?”赵婉儿并不觉得沈肆依然经营着贰叁肆有什么问题,又或者说,在他们这群人里,都一个样,凡是有点家底的,谁都会玩一玩自己的爱好。 程斌只是笑笑,没再接话。 沈肆到餐厅时,程斌和赵婉儿也吃的差不多,刚出餐厅门就撞见了沈肆。 一夜宿醉的男人脸上透着倦意,微蹙的眉段彰显着他略带烦躁的心情。 就这样,三个人打了个照面。 程斌眉尾一扬,还真是来的不凑巧啊。 <
> “sr?”赵婉儿见到沈肆,显然有些惊喜,朝他走近两步,开心的说,“我刚到南深就碰见你,真有缘分。” 沈肆略略侧身,跟她保持出一定的安全距离,继而微微点头,客气疏离的口吻:“好久不见。” 他突如其来的冷淡让赵婉儿愣了下,但很快,她扬起笑脸告诉沈肆:“lei准备拓展中国区的业务,爷爷让我回来操持,我第一个就想到了禾实。” 所以,她是来给禾实送蛋糕的? 沈肆微蹙眉,总觉得赵婉儿来南深的目的不纯。 果不其然,她又说:“这五年我一直放不下你,所以爷爷说lei要拓展中国区的项目我特别高兴,因为我可以回来找你了。”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这五年沈肆的生活除了禾实就是贰叁肆,没有更多。 不对,现在还有一个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