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发现有人偷看我的日记。现在除我之外,看到这句话的都拉不出屎,哈哈哈哈。 ——取自天地无上圣魔,张魔神《我的日记》第三百六十五篇 苍竹林。 “有点意思,看来天魔宗在正道内部,也有奸细啊!” 一道曼妙身影落下,正是魂宗血姨,又称血芙蓉。 她到来之时,就看到正道联军与天魔宗的魔修战做一团。 先是惊讶,后是惊喜。正道联军此一手,她是没想到的。打的很奇,也很猛。 而天魔宗提前布下的陷阱,就更是让她心有敬佩。 这是看穿了正道联军今夜会来,才提前布下的陷阱下,否则类似毒雾之类的陷阱,都无法用的这么顺利。 天魔宗这位新任宗主真有点水平。 不过与其他人觉得这位新宗主神机妙算不同,血姨更相信是天魔宗早就在正道联军内设下了奸细。 左右观瞧,苍竹林安宁静谧。 相比较旁边不远处的毒烟纷飞,乱战一片。这里实在有些安静的不像话。 同样有通往小圣山的道路,苍竹林却一个守卫的魔修都没有。 在此之前,似乎还有换防的魔修。现在即将到达子时,却是连人影都不见了。 “奇怪!” 血姨都被这诡异的情况,弄得一时间不敢上前。 按照她的想法,越是这般安静,恐怕就越是危险。 可等了一会儿之后,血姨还是没有发现半点不对劲,只能定了定心神,往小圣山的方向走去。 反正以她的 实力与身份,就算真碰到了埋伏,应该也能化险为夷。 没走多远,还未走出苍竹林。忽地,血姨就听到有破风声传来。 血姨立即翻身而起,一跃上了竹子顶端。接着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跟着落在了竹子上。 竹涛如海,夜风阵阵。 四目相对,却是都认出了对方。 “晨星?” “芙蓉?” 来人赫然是正一宗宗主慕晨星。既然从手下那里知道了苍竹林没有防御,慕宗主不管怎么说也得来探探虚实。免得真中了天魔宗的空城计,那才是丢人至极。 带其他人一起来可能会有伤亡,只有慕宗主亲自前来,才能保证来去自如。 纵然是有陷阱,拦的下其他人,却定然拦不住他慕宗主。 本来慕宗主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看清楚竹涛上的另一位后,慕宗主却一时间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回去。 她怎么在这里? 两人对视,似有万千事想述说,却又说不出口。 末了,末了,血姨只一声轻叹道:“你老了!” 话一出,两人同时轻笑。 慕宗主背负双手道:“时光如梭,如何不老。倒是你,依然风月如旧。” 血姨笑道:“你这口舌,还是一如当年醉人。可惜,我却不是十八了。” 慕宗主一脸郑重道:“你在我心里,永远十八。” “死鬼!” 血姨笑的开心,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慕宗主抬手道:“下去聊?这里风挺大的。” “好啊,多少年不见了。确实得好 好聊聊!” 两人翻身下了竹海,然后迈步向着对方走去。 慕宗主脸上带着几分激动,似乎都快要热泪盈眶。 血姨也微微有些紧张,仿佛肩膀都在颤抖。 眼看着两人即将走到一起,就在这温馨感人的老友重逢之中。 突兀的,血姨神色一变,左手带着一抹血光,直奔慕宗主的心脏。 慕宗主则仿佛早就知道对方会来这么一招。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直接拔出一把剑。 只听得铛的一声,血姨的手掌被剑身挡下。血光让剑身疯狂颤动,慕宗主跟着右手伸出二指成指剑势,直接点在血姨的心口。 “破!” 噗,血姨的身躯当场被洞穿,冲出的剑气更是让血姨身后的竹子贯穿一片。 血姨中了这么强横的剑气,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抬脚便是凶狠的撩阴脚,脚尖更是冲出一道血箭,差点将慕宗主穿透。 砰! 慕宗主身上剑光再闪,竟然是成护罩状挡下了此一击。 身躯如树叶飘退,长剑一挥,剑气成域,在身前冒出半圆护罩。 血姨则手掌在伤口上轻轻一抹,伤口便迅速自动愈合,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流出。 “银光剑,穿云剑指。蓄气必杀,晨星,你是真打算取我性命啊!” 血姨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慕宗主也缓缓道:“血魔爪,毒血箭,化血身。芙蓉,你也打算让我活着回去啊。” 血姨忽地眼中有泪光闪耀道:“你就不能让我 几分?几十年前,你就不让,现在老了,还这么铁石心肠?” 慕宗主面色微变,忽地摇头道:“罢了,罢了。算我欠你的。来吧,我让你一招!” 慕宗主走到血姨面前,在两人离着只有三步远时,血姨抬手出招。 一掌直奔慕宗主的脸颊扇去,但掌风还未落在慕宗主脸上,血姨却又停下手来。 “我怎么忍心打你!” 言毕,血姨泪眼婆娑的张开双臂想要抱住慕宗主。可双手刚刚碰到慕宗主的瞬间,便死死下压,按住慕宗主的肩膀,接着口中獠牙出现,直奔慕宗主的咽喉。 吸血魔功! 这才是必杀之势。 口中獠牙刚碰到慕宗主的喉咙,却感觉到慕宗主护着脖颈的衣衫犹如钢铁。 旋即,慕宗主的声音响起。 “藏剑式,十方斩!” 剑光炸起,如龙卷狂风瞬间斩开周遭一切,方圆一丈,尽是剑气纵横。 只一瞬,血姨的身躯就化为数段。立即,血姨化为血光飞退,堪堪从剑气中抽身,半截身躯重新长回原样。 “你……” 血姨怒不可遏。 慕宗主缓缓道:“彼此彼此。” 两人气势更起,双方刚刚似乎谁也没占到便宜。 而此时两人都没注意到的,就在苍竹林内。 有个身影躲在不远处的竹子后面,看着他们。 背着包袱,大气不敢出的张莫微微张开嘴巴。 “好强!” 这两人无论哪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可是这两口干啥呢?一会儿柔情蜜意, 一会儿又下死手。 玩呢! 你俩挡路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