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找回了儿子,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但依旧胖揍了儿子一顿。
“娘,屋子里那个穿白衣服的大哥哥是谁啊,怎么有些人叫他使君,有些人又叫他少主啊,他是黄巾军吗?”大虎疑惑的问道。
农妇正在灶棚里给腌肉汤锅加热,面对儿子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说道:“你这兔崽子,甭管人家是什么人,总之是咱们的贵人,这些贵人可是大人物,咱们千万不能得罪他们,知道了吗?”
大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一听儿子提到了丈夫,农妇的眼眶便红润了,尽管说是被强征去剧县做辅兵,但是她知道,这一去,多半就回不来了。
但她不能在儿子面前将此事说出来,她担心儿子受不住。
“你爹被官军征去做辅兵了,一时半会儿可回不来。”农妇道。
“娘,我想我爹了……”大虎情绪有些低落。
农妇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得埋头鼓捣着柴火,她怕看到儿子情绪低落的样子,自己绷不住哭出来。
此时,一众身穿甲胄兜鍪的军侯从屋子里出来了,并且将门关上了,似乎里面是在谈事。
“娘,我在外面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好像是冀州那边过来的。”
“冀州?”农妇皱了皱眉,喃喃道:“好像是,听他们的口音的确有点像是冀州那边的。”
“听说冀州兵很厉害。”
“人家厉害不厉害关咱们什么事,等娘攒够了钱,便送你去县里的学堂念识字,然后就留在县里找个作坊做学徒,将来再找个媳妇儿。”
“为什么要去县里啊?”
“难不成你还想回村子种地啊。”农妇没好气道:“别跟你爹一样,一辈子只会种地。”
二虎挠了挠头,心里生出一个念头来……
屋内,
张昊端着茶杯,吹着,
黎悦在张昊的身侧,盯着面前正埋头干饭的南华老仙。
风怜守在门口,时不时的将目光看向那个老道士。
南华老仙吃得很快,面饼就凉茶汤,待吃得再也塞不进去之后,这才放下了茶杯,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满足。
“您这个岁数,不宜吃太饱。”张昊淡淡道。
“哦?使君大人还懂得养生之道?”
“我是担心待会儿腌肉汤上来了,您吃不下。”
“…………”
张昊放下茶杯,看向南华老仙,说道:“是您自己说,还是把刀架在您的脖子上,您再说?”
“不必麻烦了,使君大人问什么,老夫答什么。”
“要不您先给自己算一卦,看看您今晚会不会有血光之灾?”
“阿尘的死跟老夫可没有关系,那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南华老仙赶紧解释道。
“那您解释一下黄天气运是什么吧?”张昊问道。
“这个……”南华老仙有些犹豫。
“要不还是把刀架在脖子上吧,这样咱们的对话或许能顺畅一点。”
“大可不必”南华老仙摆了摆手后,眼睛微眯道:“历代王朝皆有自身的国运,国运昌盛,则国祚延绵,若国运凋敝,则天下大乱;
然则阴阳相克相生,在国运凋敝的情况下,新的气运便会伴随天选之子应运而生,气运越强盛,此人越有可能问鼎天下。”
“所以黄天气运指的是黄巾军的气运?”张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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