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你进来!”
秦瑶忽然在她屋里喊了一声。
这会儿早饭刚吃完,刘季正好把灶台擦干净,把大郎和四娘洗好的锅碗放到橱柜里。
“娘子,有事?”刘季没挪动,站在厨房远远的问,连头发丝都写着警惕二字。
秦瑶嗯了一声,又催一遍,“快点进来!”
随后对大郎兄妹四个说:“山坡下落下来很多干柴,你们去捡点柴火回来,注意安全,就在山下捡,别走远了。”
重新被秦瑶提回‘考场’,在武力镇压之下,总算是老实下来。
这题目是从中午一直答到傍晚太阳下山也没能写完整。
见刘季真的开始写考卷,秦瑶也暗暗松口气。
四娘还想粘着阿娘呢,好不容易秦瑶今天没去水磨厂留在家。
秦瑶总跟他们说,努力就会有回报。
可一看到上面要求的试帖诗,顿时两眼一抹黑,只想扔下题目卡就跑。
秦瑶冲两个小少年挑了挑眉,“你们也想要?”
他一步一叹,终于在秦瑶杀气腾腾的不耐怒视下,加快速度走进主卧室。
他想开口说什么,秦瑶立马喝了一声:“肃静!”
走时,大郎还贴心的把大门合上,以防止家里有什么家丑外扬出去。
试帖诗刘季花了一个时辰才做完,余下时间已经不多,还得写七百字的答题,还是有格式的。
他想申请一下去茅房,秦瑶准了他半刻钟。
刘季懵了足足一分钟,才有所反应。
抬头虚虚看‘主考官’一眼,算了算了,写就写呗!
幸好他还记得樊秀才说的科考答案。
刘季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心里想,早知如此,这次休沐就不回家了!
刘季哦了一声,飞快瞄一眼这张排得满满当当的学习表,上面连他吃饭、睡觉、上茅房用多长时间都严格限定了,顿时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就想死。
“现在是县试二月的初试,你开始答题吧,按照科举的答题格式规范做题,限今日晚饭前交卷,我先测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水平。”
全不过五百字,写得不知所云,抄都没抄到点子上。
“从现在开始,这间屋子就是考场,我就是主考官,你就是应试的人。”
大郎和二郎猛点头,“嗯嗯!”
倒是那试帖诗,她恐怕还得学一学才能写得出来。
但时间一到,必须收卷。
总结下来,基础太差,悟性较高,有非常大的提升空间。
竹条点点桌上的题目卡,“这是我一大早起来做的模拟卷,你每次只回家一天,时间紧张咱们就直接开始练吧。”
嘴上说着,身子下意识服从,战战兢兢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双膝并拢,两手搭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说着,又把四这四本摆在桌案旁,“念你基础薄弱,所以今天是开卷考。”
试卷一交,刘季感觉自己已经体验过一回真实科考,神情恍惚,用脑过度,累到虚脱。
秦瑶嫌弃的把他赶出去做饭,自己坐在桌前检查这份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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