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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红英忙了一会儿,回身见闺女睡着了。
她习惯性的摸摸闺女脑门儿,就皱了眉头,好似微微有些热。
再看闺女的小脸儿也有些惨白,她就越发害怕了。
“娘,福妞儿从河边一回来就睡着了,我看她脸色不太对…”
陶红英把佳音抱到李老太跟前。
李老太立刻接了过去,小声逗弄几句,再捏捏孙女的脸蛋都没反应,她也有些慌了。
赵玉茹听了,难得瞪了她一眼,抢走了坛子…
李老太说完,从怀里摸了最大的一只银锞子塞给儿子,又道。
刘镖头瞧着果子红彤彤,也是喜欢。
“老四,我抱着福妞儿坐这歇会儿。你跟老二、红英去街市上逛逛,家里缺什么就买全了。”
李老四习惯性的摸摸闺女的小脸儿,这才一路问着,找到了镖局。
“好,就该这么痛快才对。我还怕你不要,各种推让磨叨呢,这才是真爷们儿!”
李老太立刻就接了过去,亲亲孙女,逗弄两下。
李老四摸个苹果,托在手里,笑道。
另一边,李老太抱了孙女,陶红英背着篓子,也没少采买。
这是他们急匆匆往外走时,赵玉茹给装的。
她又摸摸孩子手心,嘱咐道。
“刘大哥,旁的东西也就不拿来现眼了,但这是我前几日在山里得的。难得的好果子,这才送来给你,吃个新鲜。”
“老二,去借驴车,福妞儿好像有些发热,赶紧去县里看大夫!”
李老四征求自己老娘的意见。
又说了几句,李老四惦记老娘和妻儿,就背了铁锅,拎着斧头镰刀告辞了。
驴车颠簸就像摇篮,佳音睡得更沉,一次都没醒来。
“对了,兄弟,你们是外地过来的,过日子的家伙事儿怕是带的不全吧。我们这里靠近京都,府衙管得严,买个菜刀都要报备。”
还有佳音,孙家给的都是夏日衣衫薄被,冬日的厚袄厚被都没有呢…
结果诊完脉,又查看了一番,他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一大家子人,刚刚落脚儿,真是什么都缺。
“知道了,娘。”
李老太直接扯了张小被子把孙女包起来,冲着外面刚回来的李老二就喊了一声。
“幸好我们局吃的就是刀口舔血的饭,张罗点儿铁器还不难。我前日顺手多买了两把镰刀,一把砍柴斧子,还有一口铁锅。你们若是不嫌弃,一会儿就拿回去用吧。”
谢过老大夫,交了十诊费,一家人出了药堂。
婆媳两个努力节省,压缩开支,最后还是花了三两多银子,装满了两个篓子。
眼见孙女睡的小脸通红,大眼滴溜溜的转,确实不像生病模样,她才彻底放了心。
“这孩子没什么毛病,就是太小了,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一会儿有好处。不过,许是染了风寒,有一点儿低热。”
李老四看了一眼驴车上的一小筐苹果和栗子,心头一动。
待得李老四乐颠颠回来,见到斧头镰刀和大铁锅,全家都高兴坏了。
“娘,您还记得之前镖队那个刘镖头吗?我想去看看他,把这些苹果和栗子给他送去,行吗?”
吴翠花正抱着腌蛋的坛子淌口水,见得这般,就偷偷嘀咕。
“那是当然,改日一定去认认门,常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