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进行第二次治疗后,也是开始了这三十人循环治疗的节奏,这时候的顺序就有点打乱了。
因为有的人在第六天出现症状必须要来,有的人在第七天时觉得不来不行,有个最强的老兄拖到了第八天下午才被保姆机器人绑上轮椅弄来。
来时死鱼一样的老兄,一治疗完就活蹦乱跳恢复成了一条活鱼,嘴里嚷嚷着等会儿就办转诊,岑老板救他老命,比他之前看的治疗师技术强多了。
循环了两周后,三十人陆续有了分化,有的退出试诊群回老家去了,有的坚定地办了转诊并转去了阿治疗室这个群,仍留在试诊群里的都是还在观察犹豫的。
岑一句催促的话都没说过,这是双向选择,没必要催,走的人多了她还轻松些,不然天天都要拴在店里,离开两天的工夫都没有。
为了保护自己,每个办转诊的人都要对着镜头,岑给对方把丑话说在前面,她现在是学生,主要时间肯定要跟着学校安排走,当她不在的时候,病人要去医院进行维持治疗。
能接受这个条件,岑才会以接收方接受病人转诊到她手下。
这条件一开,又有两个回老家了,剩下坚定要转诊的都转了。
裘明洛叫了岑几次去城里聚会,自从表演赛结束后他们都没聚过。
但是叫不出来,天天都有病人,她根本脱不开身,干脆自己拉了一帮好友驾着飞行器来找她度周末,顺便再买点茶叶。
一伙人在镇外山脚下的野营地租了个位置,开起烧烤篝火会,夏秋季又是山里出蘑菇的季节,他们每人采了一篮子。
仗着异能者的身份,看到任何蘑菇不需分辨有毒无毒,全采回来,交给木系的好友从中挑出有毒的,剩下的洗干净腌上,用烤网一次烤一盘子,鲜掉眉毛。
吃嗨之后,一群人又聊起组局的事,被岑好一顿鄙视。
“前两次组局都遇险,你们就知道第三次能成?”
“必须要成,这次地盘不划那么大,小范围里反复追捕逃跑,怎么样?”
裘明洛一手握着一把烤肉签子,一手提着个小马扎凑到岑身边,笑得像只小奶狗。
“谁出的主意?”
“网友们。”
“他们想看戏,你们也配合?”
“有个哥们接手了家里的传媒公司,公司持股一个直播平台,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平台做起来,不然就卖了。”
“打算这次在那个平台直播?”
“嗯呐,这次开打赏,平台只分一成作为运营成本,其余的扣税后我们平分?另外我们是受邀的,所以每人有一百万出场费。”
两个明明有正经身份和职业的人,混成了有点流量的小网红,居然有平台愿意出百万出场费邀请。
“听上去诱惑力确实大,但我天天忙成这狗样,哪有时间跟你组局?平台提出这要求肯定是想近期就办成,不行不行,没空,我新收的几十个病人一周一循环,根本走不开。”
“不不不,不在最近,过两个月。”
“过两个月?八月份?平台有活动?”
“五年庆的活动,办一系列直播活动,我们这个叫野外生存类目。”
“野外生存,确实是追踪与逃跑,不是荒野救护?”
“我要是又这么倒霉,你直接抓住我宣布直播结束不就行了。”
“你劲头怎么这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