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累累柿子黄,人家秋获争登场。
九月三十,准备了一月有余的南巡浩浩荡荡的拉开了帷幕。
三阿哥年幼,经不起舟车劳顿,荣嫔舍不得三阿哥,请旨留在了宫里。
其余众人皆在同行之列。
相比于前一次,这次出行的规模可谓之大。
皇上本不想带这么多人一同出来的,在皇上心里,只想与玛琭二人同游山水。
可宜嫔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吵着嚷着要去。
宣嫔拉着那拉贵人来乾清宫一通哭哭啼啼。
太皇太后说皇后贵为国母,理应与皇上一同前往。
皇后去了,佟贵妃怎能不去!
皇上索性大手一挥,都去吧都去吧。
可烦死朕了。
圣驾行了十来日才到达江宁,刚一下船钮祜禄氏便上吐下泻的病倒了。
太医诊脉说是水土不服。
“皇后娘娘还真是身娇体贵,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在紫禁城里养着,省的出来给人添麻烦。”太医离开之后,佟仙蕊站在花厅阴阳怪气的说道。
惠嫔与绿萼对视了一眼没有作声。
詹吉迈素来心直口快:“皇后娘娘病了,贵妃娘娘不肯侍疾也就罢了,怎还在此说起风凉话了?”
“你一个小小常在,也敢如此和本宫说话?”佟仙蕊眯眼。
玛琭立马将詹吉迈拉到了身后:“去看着点皇后娘娘的药。”
佟仙蕊哼笑:“你如今自身难保,还想护着旁人?”
宣嫔二话没说直接站在了玛琭身侧,怒视着佟仙蕊。
佟仙蕊不怕钮祜禄氏,却不得不顾及宣嫔几分。
且不说宣嫔是慈仁宫里那几个老女人的妹妹,单就宣嫔身后的和塔亲王和蒙古部落就足够让任何人畏惧三分。
佟仙蕊讨了个没趣儿,抬着下巴走人了。
“可要臣妾们轮流侍疾?乌雅姐姐拿个主意?”桑榆看似天真的说道。
自从上次封号的事情之后,玛琭便有意疏远桑榆,怎奈桑榆是个狗皮膏药的性子,总是黏黏糊糊的凑上来。
这不,又来了!
玛琭福了福身:“宜嫔娘娘说笑了,且不论还有贵妃娘娘和惠嫔娘娘在,但就宣嫔娘娘和您,怎么也轮不到嫔妾说话。”
“嗨!本宫入宫时日尚短,做不了什么主的。”宜嫔摇头。
“呵,既然知道做不了主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惠嫔可不管桑榆是真的天真还是装的天真,照怼不误。
桑榆顿时眼泪汪汪:“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本宫根本不在意,收起你的眼泪,这里没有人会对你怜香惜玉。”惠嫔撂下这句话也跟着走了:“皇后娘娘若是有需要,自会差人来传召,用得着你在这操的哪门子的心。”
桑榆实在挂不住脸面,在惠嫔离开之后也跟着跑了出去,连告退礼都忘了。
“这宜嫔还真是无礼。”宣嫔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若是在他们王府,敢有这样的举动,额娘早就一顿板子赏下去了。
玛琭对着鹿笙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这是在别人家里,莫要乱说话。
鹿笙撇了撇嘴。
玛琭捏了捏鹿笙的小手,转身对着屋内伺候的小宫女说道:“皇后娘娘若是有需要,尽管差人来寻,嫔妾等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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