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泽引领霍楚宴进入大厅，虞婉紧跟其后。
宴会在霍楚宴到达后达到了高潮。
虞婉尽量减少存在感，悄悄混入人群，但下一刻就被乔妄拉走了。
“你刚才和霍楚宴一起来的？”
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很大，语气里满是急躁和责备，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你错过了大好机会”几个字。
虞婉眼神一凛，“大哥，你觉得短短几分钟时间我能干什么？”
乔妄自然明白自己太过心急，但财神爷就这样擦肩而过，让他痛苦不堪，尽管这位财神爷压根不会眷顾他。
“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在盘算什么，我告诉你，今晚魏司泽还有一个私人派对，能留下的人会跟他出海，你得想法子留下。不然，你家那个‘虞美人’可不会有好日子过。”
“你要是敢动她，尽管试试。”
虞婉盯着乔妄的眼睛，毫无情感，冷森森的，像极了幽灵。
就像突然间，一只无法抗拒的大手从不知哪里伸出，硬生生把他按回到五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她也是这样，几乎只剩半条命，差点就被推进了鬼门关，跟阎王爷打招呼去了。
不愉快的记忆涌上心头，乔妄不禁有点发憷。
他调整了语气，放缓语速说：“我一直都很尊敬虞阿姨，当然不会对她怎么样。”
“如果乔家有了好机会发达了，虞姨也会跟着好过啊。”
乔妄留意着虞婉的脸色，缓缓开口：“你也很久没见她了吧？她可想你了，你不想去看看她吗？”
“她那么想你，你就不想见见她？”
这句话如同一支无情的冷箭，直直扎进虞婉的心窝。
痛得她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抠进了肉里。
虞佩念是她的命根子，是她藏不住的软肋。
五年前，因这句话，乔家让她不得不让步。
五年后，她似乎还得让步。
只不过……
她已不再是从前那个无力还击的虞婉了。
虞婉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嗯，我会留下来的。”
乔妄非常满意，说道：“只要你留下，跟虞姨见面的事情，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接着，他又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暗示：“霍楚宴和魏司泽有多重要你清楚，你得想办法才是。”
虞婉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大哥还真是高看我了。”
乔妄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你有这个资本被看重。”
虞婉厌恶地侧过了脸。
二楼房间的落地窗旁，霍楚宴身材修长，正俯视着下方人潮涌动的宴会厅。
他的眉眼平静，看不出情绪。
但魏司泽能感觉到，他兴致不高。
魏司泽关切地上前问道：“霍先生累了吗？”
“没有。”霍楚宴说：“生日宴上有些新面孔。”
魏司泽随眼一扫，看到了底下的乔妄，“你是说他？”
他漫不经心地说：“之前在宴会上认识的，做事还算用心，知道我庆生还主动来了。”
没错，宴会上大多数人其实并未受邀请，乔妄也是如此。
说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笑了笑。
“霍先生，你知道他送我什么礼物吗？”
“哦？”
魏司泽指向乔妄身边的那个苗条身影，语气充满戏谑：“就是她。”
霍楚宴注意到虞婉对乔妄毫不遮掩的厌恶神情，微微垂下了长睫毛。
“是吗……” 宴会上热闹非凡，虞婉找不到接近魏司泽的机会，就被乔妄推着在各路富豪间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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