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巧不成!她一出生便拥有一头如火焰般艳丽的红发,这在以黑发为普遍特征的中国人群体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正因为如此,她遭到了周围人们的嫌弃和鄙夷。然而,正是这些短暂而又刻骨铭心的经历,使得她原本充满希望的心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沉睡时的面庞仿佛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和情感,同时也沉醉在下一世无尽的孤独之中。这种遗忘让她逐渐迷失了自我,无法想起自己曾经渴望成为的样子。
姬娜所处的那条小河宛如命运之轨的交汇点,承载着她内心深处的希冀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而在河边漫步、嬉戏玩耍的时光虽然看似平淡无味,但却源自她内心对于宁静生活的向往以及对唯美风景的追求。远方那遥不可及的边界线,则成为了她获得新生、重新开始的象征。
不知不觉间,她似乎已将自己为何会有这头红发的缘由抛诸脑后……
在那个遥远而神秘的中世纪时期,种族与发色之间存在着一条令人痛心的鄙视链。红发的女性们背负着沉重的污名,被人们恶意地称为;#3;婊子;#3;或;#3;妓女;#3;。她们那本该如火焰般炽热、充满魅力的红发,却被扭曲成了妖艳放荡的象征。
就像那些原本鲜艳美丽的红玫瑰,本应代表着爱情与热情,但却被误解为放荡不羁之物。更有甚者,将鲜艳红色的毒蘑菇描绘在玫瑰之上,仿佛要将这种负面形象深深烙印其中。
然而,这或许只是源自于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莫名恐惧吧!正因为红色如此醒目刺眼,它便成为了一种潜在的威胁,让人联想到远古时代称霸地球的霸王龙那狰狞可怖的花红色皮肤——意味着占有欲和狠毒性。
远古的神祇似乎早已预见到这一切,并将其精心勾勒在混沌初开之际。八股神圣的光芒笼罩着中世纪的基督教堂以及伊斯兰教那鼓起的圆形屋顶,宛如一场庄严华丽的盛宴。
白色和微黄的光线犹如优雅的舞者,轻盈地穿梭于四周,与雨后绚丽多彩的彩虹相互映衬,共同构成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它们以和谐共存的姿态,为这些宏伟壮丽的教堂增添了无尽的光辉与神圣感。
很多年前的姬娜只是一个飘着的灵魂,在中世纪教堂被神圣的仪式洗礼着,那时的教皇与国王一同统治着这个世界,城市的兴起和经济的快速发展已经让欧洲崭露头角。
那时虽然经济发展得较快,但是由于“奇点”还没到到来,再快也还是缓慢,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客观规律啊!但是那时时间相近的三角洲贸易可把非洲害惨了。
筛选制度有好有坏,比如三角贸易的黑奴贸易,手无寸铁的黑奴被万恶的人贩子绑上简陋的船,以至于很多人都会生病,死于流感,然后随意甩点食物像喂狗一样。
死的死,伤的伤啊,一群体格瘦弱的黑奴便撒手人寰了,留下都是些健壮,没有锻炼但有着结实的肌肉,甚至还有饿了很久的男人仍然有着呼吸。那群被压榨的人死了,被资本家扔进河流喂鲨鱼。
姬娜的灵魂如孤魂野鬼般在空中四处游荡着,仿佛想要寻找一个可以安息的地方,但却始终无法如愿以偿。她的思绪渐渐飘回到了前世,那时的她生活在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牧师家庭里。
他们全家人都拥有一头鲜艳的红发,其中尤以姬娜最为引人注目——她那卷曲而火红的发丝,宛如烧的火焰一般绚烂夺目。这独特的发色其实源自于父母基因的完美融合,使得她的秀发比其他人更为艳丽动人。
然而,正是由于这种与众不同的外貌特征,姬娜及其家人在那个时代遭受了无尽的苦难和歧视。人们毫无根据地将他们视为异类,并莫名其妙地给他们扣上了;#3;罪犯;#3;的帽子。最终,这群愚昧无知的黄发人无情地将他们一家推向了死亡的边缘——送上了断头台。
那把锋利无比的铡刀迅速落下,瞬间斩断了他们每个人的脖颈。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连一丝痛苦的感觉都来不及感受。但在临死之前,姬娜眼睁睁地看着台下那些充满耻笑和狰狞面容的人们,听到了妹妹凄惨的哭喊、父母绝望的叹息声。这一幕场景让她不禁想起了中国古代传说中的;#3;窦娥冤;#3;,同样是蒙受不白之冤,同样是有苦难言。
仅仅因为发色的差异,就被无理地判定为;#3;罪犯;#3;,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荒谬可笑了!姬娜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她不明白为何世界会如此不公,为何人类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同类?
倒不如说姬娜是怎么死的吧,是被冤枉死的,但是由于铡刀过快所以在头颅落下的那刻,她的灵魂立刻出窍了,只见她用上帝视角看到了自己,那个失去亲人的自己,父母和妹妹的灵魂早已离她远去。孤零零的她便四处飘荡着,没有回家的路哪里会有方向呢?于是在这个世纪她放弃了轮回,去了另一个世界。
然而念头一转,她突然想要回过头去再看看那具尸体:映入眼帘的首先便是那颗染满了鲜红而又浓稠血液的红色头发头颅,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已被彻底染红,远远望去宛如一颗红球;至于妹妹的头颅则稍显小巧一些,脸上似乎还挂着未曾干涸的泪痕。再看向父母,他们那张成熟而又忧伤、却没有流下半滴眼泪的面庞显得格外安详,仿佛只是安静地沉睡一般。这一家人的平静祥和与台下喧闹嘈杂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妹妹毕竟还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啊!她那一头茂密的红发紧紧包裹着自己那颗略显稚嫩的头颅,或许正是因为眼前这恐怖至极的场景实在难以直视吧,姬娜悲伤的灵魂正控制不住地呕吐着,心中充满了对尚且年幼的妹妹的怜悯之情,可即便如此,却也仍旧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