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懊恼地皱着眉头,但眼中却少了往日的斗志,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疲惫。
巡逻的士兵们步伐拖沓,目光涣散。
他们机械地走着既定的路线,但注意力却不知飘到了何处。
有的人甚至偷偷打起了瞌睡,完全忽视了警戒的责任。
……
夜幕低垂,军营的角落里,几个士兵围坐在一起,借着微弱的篝火光偷偷饮酒。
酒坛在他们之间传递,每个人都灌下一大口,仿佛要借酒消愁。
"哎,你们说,咱们这么多人马,怎么就打不过敌人呢?"一个瘦小的士兵苦着脸问道,眼神中充满困惑。
旁边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摇摇头,压低声音说:“嘘,小点声。这事儿谁说得清楚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的士兵突然开口,他就是大家口中的"虎子"。
虎子的眼睛因为酒精而有些发红,语气里带着不屑:“哼,还能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个副将指挥不当!”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士兵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紧张地四处张望:“虎子,你疯了吗?这种话也敢乱说!”
虎子一把推开那只手,脸上浮现出愤怒的表情:"怕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挥舞着手臂,声音因为激动而提高:“那个副将根本就没有能力指挥我们!他应该离开军营,不要再耽误我们的行动了!”
其他士兵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
有人低着头假装没听见,有人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听到。但没有一个人敢接虎子的话。
虎子见无人应和,更加来劲了。
他踉跄着走到篝火旁,一把抓起一根烧的木棍,挥舞着说:“你们都是哑巴吗?难道我说的不对?那个副将有什么本事?凭什么指挥我们?”
篝火的光芒映照在虎子涨红的脸上,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和不甘。
其他士兵们面面相觑,既不敢附和,又不敢反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篝火边的争论结束后,虎子感到一阵尿意袭来。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着营地边缘走去,脚步虚浮,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哥几个,我去方便一下。"虎子含糊不清地说道,脸上还带着醉酒后的红晕。
其他士兵们只是随意地点点头,有人打了个哈欠,有人已经开始收拾准备回营。
虎子踉跄着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开始解开裤带。
就在这时,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阴影中,几双冰冷的眼睛正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突然,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虎子醉醺醺地抬头看了看,嘴里还嘟囔着:“这鬼天气…”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电般扑来。
虎子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脖子一阵剧痛。
他想要呼救,但喉咙仿佛被钢铁般的手掌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虎子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前戴着面罩的黑衣人。
他试图挣扎,但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动作迟缓而无力。
黑衣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虎子的视线逐渐模糊,最后完全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