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富贵刚走到刘海中家院子门口,就听到刘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叫骂声。
“刘海中,你个没良心的货,老娘跟着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天舒坦日子都没有!”
刘海中也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这泼妇,还有脸叫唤?要不是你这又懒又馋的婆娘,咱家能过得这么乱糟糟?”
贾富贵在一旁看了会儿,嘴角微微一抽,心里想着:“啧,这俩家伙,真他娘的是一对,他们凑一起也是绝了。”
不过这吵闹声实在是让人腻歪,他忍不住提高嗓门喊道:“他娘的都别吵吵啦!看看你们这熊样,像什么玩意儿!”
这一嗓子,吓得刘海中和刘张氏那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几分,可两人还是气呼呼地互瞪着,就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
贾富贵走上前,语气放缓了些:“我说,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别他娘的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有这劲儿留着对付外面的事儿。”
“行了,都别嚷嚷了,散了吧,都回去好好过日子。”贾富贵挥了挥手,心想着,“这热闹也看够了,得回去了。”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然后慢慢散去。
这时,何雨柱挤到前面来,咧着嘴笑着说:“贾叔叔,您说得在理。您能打国军,那可是大英雄,您说啥都是对的。”
刘海中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转身进了屋。刘张氏则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扭着身子也跟了进去。
这场闹剧算是暂时消停了,四合院也恢复了片刻的安宁。
可这安宁就像那暴风雨前的平静,没持续多久,新的麻烦就像阴魂不散的恶鬼,又缠上了四合院。
又过了几天,一伙流里流气的家伙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四合院。
为首的那个歪戴着帽子,满脸横肉的街溜子,扯着公鸭嗓喊道:“这地儿,从今往后归咱们哥几个罩着,每家每户都乖乖地交保护费,否则,哼,有你们好看的!”
院里的众人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手足无措,就像待宰的羔羊。
贾富贵见状,猛地挺身而出,双目圆睁,怒喝道:“他奶奶的,哪儿冒出来的孬货?敢在这儿撒野,也不他娘的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那几个流氓一听,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看就要动手。
“停下……!”那街溜子仔细一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心里暗叫:“妈呀,这是得罪了真大神啊!幸好老子耳朵灵,听着声儿感觉熟悉,要不然今天可就栽这儿了。”
“贾爷,对不住、对不住……”那为首的街溜子赶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比哭还难看。
他忙不迭地赔礼道歉:“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老在这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贾富贵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整日里游手好闲,就知道欺负老实人,今天撞到老子手上,你们得给老子拿个说法出来。”
街溜子一听,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那汗珠子跟黄豆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他哆哆嗦嗦地擦了擦汗,满脸赔笑地说道:“贾爷,您大人有大量,小的们知错了。我们这就滚,再也不来这四合院捣乱了,您看行不?”
贾富贵眼睛一瞪:“就这么走了?你们当这是过家家呢?你们来这吓唬大伙,扰乱了大家的生活,就这么算了?哼,想得倒美!”
街溜子哭丧着脸:“贾爷,我们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最近实在是没活路了,这才想出这个馊主意。您说怎么办,我们都听您的。”
突然,“哗啦”一声,步枪拉动枪栓的声音响起。“贾爷,这些人怎么办?毙了吗?”贾富贵的两个护卫来了,手里的步枪直直地指着这些人。
街溜子和他的手下们听到这枪栓拉动的声音,顿时吓得瘫倒在地,屎尿都快出来了,嘴里不停地喊着:“饶命啊,贾爷!”
贾富贵看了看这些狼狈不堪的家伙,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个护卫,沉思了片刻后,瞪着这些街溜子说道:“先饶他们一命,看看他们后面的表现,再决定留不留他们。”
两个护卫听到命令,便将枪稍稍放下,但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那些流氓,就像盯着一群随时可能反扑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