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198 年的北平,寒冬似一头猛兽,凛冽的寒风如冰冷的刀刃,无情地穿过大街小巷,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萧瑟。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四合院宛如一座古老的舞台,即将拉开无数传奇故事的大幕。
四合院的一条胡同里,有个小男孩,大概十一二岁。
他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麻雀,单薄、破旧的棉衣根本无法抵御严寒,小脸被冻得通红,那双眼眸中透着的不是机灵劲儿,而是一种憨直的木讷。
“包子嘞,热乎乎的包子。”小男孩手里紧紧攥着,刚出锅不久的一笼包子,那稚嫩的叫卖声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单薄,却也传出去老远。
“小孩儿,给我来五个包子。”
“好嘞,恭喜发财,谢谢啊!”
“小孩儿,给我来四个包子。”
“好嘞,您稍等,您的四个……”
这小男孩便是幼年何雨柱,他卖的包子是父亲何大清做的,那手艺在这一带可是响当当,包子更是一绝。
“小子,给我来十个肉包子。”一个头戴狗皮帽子的男人出现了,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就像盯着猎物的恶狼。
“好嘞,你的十个包子,恭喜发财,谢谢您啦!”
“来,这是 100 元,找我零钱。”
“100 块钱,我找不开,我兜里只有这么一点零钱。”何雨柱皱着小脸,十分为难。
狗皮帽男人眼睛一亮,“行了,我今天心情好,你就找这点零钱给我好了。”
何雨柱懵懂地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一把抢过他兜里的零钱,迅速消失在胡同中。
何雨柱拿着那 100 元法币和空笼屉,还满心欢喜,在他眼中,100 块是个大数目呢。
他提着笼屉,眼睛盯着钱,边看边走,突然“砰”的一声,摔了个大跟头。
“他娘的是哪家小孩,弄老子一身面。快出来,不然老子枪毙了他。”
一个国军士兵骂骂咧咧,何雨柱笼屉上残留的包子碎屑沾到了他腰下,黏糊糊的一片。
傻柱的笼屉摔烂了,他又气又急,眼睛发红,“他妈的,你赔老子笼屉。”说着就朝那两个国军士兵中一身脏的那个冲去。
“他娘的,生性!”国军士兵拉动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何雨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啊……”拉枪栓的国军士兵像个破布袋般飞了出去。
“他奶奶的,格老子的,就一个小孩儿,你们他妈的也想动枪?老子揍死你们!”
贾富贵如战神降临,一脚把那士兵踢飞,另一个准备开枪的,也被他一拳打得脑袋开花,斜飞出去,鲜血和牙齿喷了一地。
“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啊!”贾富贵擦了擦手问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贾富贵,眼中满是惊恐,却又有一丝感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何雨柱,他们欺负我,还摔了我的笼屉。”
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那委屈的模样令人心疼。
贾富贵皱了皱眉头,看着地上那两个狼狈的国军士兵,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哼,就会欺负小孩子,算什么东西,垃圾。”
他转身摸了摸何雨柱的头,“别怕,孩子,有我在呢。”贾富贵心中暗忖,“嘿!这小子,真是愣得可爱,不愧是未来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