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曦灵神色变幻,再想说什么,百里惜容又忙碌起来,也不理会她。
她也不想热脸贴着冷屁股,乖乖的自觉回到了床上。
很快不知怎么又睡着了。
黑夜里,百里惜容坐在暗处,借着月光看向床上的女人,目光依旧冷冷清清。
手里拿捏着那女人拿过来的药瓶,低头细看,药瓶还是那个药瓶,不能告诉他任何答案。
第二天起来,房间内空荡荡的。
不过,她已经习以为常,这些男人说是侍寝,又不是真的陪她睡觉。
院外,这里竹林环绕,飞鸟甚多,叽叽喳喳叫不停,就说今天怎么起的比平日早,就是这些吵闹的家伙让她没法睡懒觉。
走到一半,两个丫头也不看人,低头光跑,差点没撞倒她。
再一看,不是岁荷年屋外的那俩丫头吗,发生了什么事?秀眉扬起,“站住”。
两个丫头一听声音,吓的一抖,只顾行礼,也不敢说话。
“怎么了?”
一个丫头不敢说,肩膀轻撞旁边的丫头。
“回公主,岁公子又要被杖刑了”
“什么?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是罚过了,可是没罚完”
“什么意思?”昨天岁荷年背上的新伤,一下子闪过。
“岁公子受的是府里最严重的惩罚,共一百二十杖,分六天罚,今儿才是第三天”
“开始了吗?”秀眉竖起,一阵懊悔,都已经看到新伤了,她昨天怎么不问问。
“还没”
得到还没有的答复,慕曦灵顾不得体面,随着两个丫头直跑到岁荷年的院子。
一抬头,一手高举木棍,是正要行刑的上官青冥。
“上官青冥,你给我住手!”说着,一手将木棍抢下。
上官青冥一愣,手臂被拉拽,怕木棒跌落砸了她,提劲,轻将木棍扔在了不远处。
“原来你也像他一般铁石心肠”她回头望他,满脸失望。
上官青冥,垂着的手紧了紧,撇过脸,没有再说什么。
他是希望她来的,故意亲自行刑,拖延时间,不过这些,他不想说。
“你怎么又来了?”长凳上,趴着的岁荷年,一脸诧异。
她伏低身子,让他说话,不用费劲的仰头,“百里惜容有拿药给你吗”。
“给了”惜容一早来过,给他药时,说是她的意思,岁荷年心里的坚硬,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仿佛柔软了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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